時間轉眼就進入了十一月,天氣變得越來越寒冷。每天瓦萊里婭醒來時從塔樓的方向往外看,都只能在布滿了白霜的玻璃窗后看見一片黑壓壓連綿不絕的森林,還有泛著紫青色的天空。
和漢娜艾博打聽消息的事情很順利,她最近心情很好,自從上次大爆冷成為了賭局唯一的贏家后,她就總是掛著愉快的微笑當時她只是被朋友拖著一起參加了賭局。因為猶豫不決,就干脆選擇了馬爾福與哈利波特平手,沒能分出勝負。
結果怎么著誰也沒想到哈利他們碰上了雙頭犬,不得不對外宣稱他們打成了平手。這個女孩也就獨自贏走了三十七塊金加隆四十二塊銀西可十八個銅納特,以及八盒比比多味豆十六盒巧克力蛙還有兩塊吹寶泡泡糖和三根甘草棒。
她將所有的金加隆銀西可還有銅納特都還了回去,只留下了那些零食。當瓦萊里婭找到她的時候,漢娜艾博正興奮的拆著巧克力蛙她收集里邊的卡片很久了。
“噢,你問斯內普教授”漢娜艾博是個臉頰紅潤、梳著兩條金色辮子的女孩。她回憶了一會那天晚上的景象,確定的點了點頭。“確實,他那天的確跟著我們走了一段路。因為他在,我們都不敢大聲的說話他的腿好像是有點一瘸一拐的,不過我們沒敢細看。對了,我們還在拐角碰見了匆匆忙忙的奇洛教授,他看上去狼狽極了,身上還沾著泥巴。我猜他大概是太害怕了,以致于在哪里摔了一跤吧。”
“好極了。”瓦萊里婭真誠的說,“我該怎么謝謝你呢”
“噢,你太夸張了。”漢娜艾博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如果你非要的話啊,我最近在收集巧克力蛙里的卡片。”
瓦萊里婭把這些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哈利他們,但現在,誰也沒精力管什么斯內普教授或者奇洛教授了。因為這個星期六,哈利就要參加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魁地奇比賽了是格蘭芬多隊對斯萊特林隊。
“我簡直不知道如果我發揮失誤的話,伍德會不會把我開膛破肚后掛在魁地奇的球門上。”哈利痛苦的著,他把魔法史課本墊在屁股下邊,坐在庭院里的怪人瑟琳菲爾的雕塑旁如饑似渴的看著一本書那是赫敏從圖書館給他借的一本魁地奇溯源。
“這場面是真是難得一見,沒想到我還能看見哈利這么認真讀書的一天。”瓦萊里婭蹲在一株有些干枯的灌木叢后邊,她身旁的赫敏正指導羅恩寫著變形課的作業。
“他有點太緊張了,最近他說夢話都在重復伍德的那些戰術。”羅恩不顧赫敏的怒視,把羊皮紙上的字寫得盡量大一些,這樣他的作業長度終于達標了。
“要我說,你飛得已經足夠好了,斯萊特林的找球手特倫斯希金斯根本比不上你。”
但在場的眾人都知道這只是一句安慰的話,哪怕特倫斯希金斯蠢得像頭豬,但哈利畢竟只是一年級的小巫師而已。
“別再說了羅恩。”哈利的臉色越來越白。他的鼻尖都快貼到書頁上了,瓦萊里婭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膀,卻聽見身后的灌木叢傳來了一點子動靜。
“我想知道你們幾個該不會又在密謀違反什么校規吧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波特”
一串緩慢,低沉的聲音響起了。是總是穿一身黑袍子的斯內普教授,他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當看見他嘴周圍那一圈總是消不下去的燎泡時,瓦萊里婭幾個的眼里都有點幸災樂禍。
或許是他們臉上的神情太過顯眼了,以致于惹惱了斯內普教授。他非常蠻橫的臨時編了個規定,以圖書館的書是不許帶出學校的理由扣掉了格蘭芬多五分,并且收走了那本魁地奇溯源。
但你猜怎么著,這里根本沒人在乎這些。就連赫敏也是,等斯內普一走,他們馬上熱烈的討論起了那個和瓦萊里婭有關的小詛咒。
“那一定疼得厲害,因為最近他上課時都不得不維持那種緩慢的說話速度拜托告訴我,那個燎泡是一輩子都會跟著他的對嗎”哈利非常委婉的問,但羅恩就足夠直接了,他真誠的雙手合十,閉著眼睛不知道和誰祈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