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非常讓人迷惑,因為這位呃,姑且稱呼他為馬爾福先生。這位馬爾福先生的措辭算是比較禮貌,也沒有像魔法部那個粉衣服的女人一樣用上俄羅斯魔法界,但瓦萊里婭就是感到一陣的熟悉感和不適感。他話里的純血家族和之前阿廖沙說的話在她的腦袋里打架,而瓦萊里婭知道,她絕對是更贊同阿廖沙的想法梅林啊,她知道了。
瓦萊里婭僵硬的梗著脖子。
布里斯是她的大哥布里斯這位馬爾福先生給她的感覺就像布里斯給她的感覺一樣。所以外人看布里斯的時候,就像她看馬爾福先生一樣討厭嗎
不過現在可沒時間給瓦萊里婭混亂了,德拉科馬爾福明顯是很想要反駁他的父親的,但馬爾福先生卻只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只要帶入布里斯,瓦萊里婭用腳后跟都能明白他在想什么。
有一個東歐老牌純血家族的成員作為朋友當然要比作為敵人好得多,在這個基礎上,甚至連學院分歧也不是很重要當然,布里斯也是這樣的,除了他重視的東西以外,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舍棄所有沒有價值的,包括不再能夠庇護包容他們的故土,哪怕幾代的阿爾捷諾家族的人都曾經為之奮斗。
中立,是阿爾捷諾唯一要走的路。這是他始終信奉的話。
“我和你的大哥有過一點交流非常優秀的年輕人不是嗎,擁有優秀的判斷力,明白哪一邊才是真正值得交付信任的。”馬爾福先生依舊用著他那平緩的聲音說著話,就好像他根本沒有發現瓦萊里婭戒備的后退了一步。
“出于我個人對東歐純血家族的一點尊敬”他上下打量了一會瓦萊里婭,像是在評估她的價值。
“你的叔叔在做一件非常,非常”他的聲音低沉得幾乎如同耳語一般了。
“非常愚蠢的事,以卵擊石,愚蠢得讓人發笑”
“是嗎”瓦萊里婭停下了后退的步伐,她歪著頭注視著馬爾福先生,灰藍色的眼睛就像任何一任阿爾捷諾家族的成員一樣在背光處熠熠生輝。
“如果就像你說的那樣,那你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呢總不可能是先生你真的覺得我和德拉科是摯友吧當然,我覺得我們關系挺不錯的。”
馬爾福先生的表情依舊是那副萬事都在掌握的模樣,但那根蛇頭手杖已經被他緊緊抓在了手里,瓦萊里婭往前走一步,雙手插兜的看著他。
“還是說,你覺得我會被你模棱兩可,壓根就沒有依據的話給離間挑撥得懷疑我的家人布里斯或許不是個好人,但他也絕不會倒向任何一方為什么每個人都覺得我很好糊弄我看起來有那么蠢嗎”
“我猜,你在翻倒巷看到了我的叔叔對嗎你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很可惜,你沒有和他做過同學對不對”瓦萊里婭哼笑兩聲,朝著往這邊看的哈利揮了揮手。
“不然你就會知道,阿爾捷諾家的人不接受任何威脅包括側面威脅,不過我們心胸寬廣,一般當面報復。”
抽出右手打了個響指,橡樹樹葉的汁液從她的指尖流了下來,隨著她的動作,馬爾福先生的頭發從發根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種鮮艷的綠色。
“這是見面禮。”瓦萊里婭做作的行了一個屈膝禮,眼睛里閃爍著嘲諷的光芒。
“希望你喜歡這個新發色,當然,不喜歡也沒辦法,畢竟它已經在你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