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萊里婭從沒覺得這么耐心過,當然,她和一年級的金妮關系還遠不到能被稱作朋友的地步。金妮對她來說,身份更多的是朋友的妹妹。她之所以沒有在羅恩的面前直接把這一點挑出來,也是因為這一層關系她毫不懷疑,如果她敢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指認金妮是兇手,羅恩就會在她話剛說完的那一刻就給她的臉上來上一拳。
她并不想失去羅恩這個朋友。
是的,她沒有任何證據可以直接證明這件事和金妮有關,選擇這樣胸有成足的模樣來問,更多的也只是來詐一詐金妮。但從金妮的反應上來看,她的猜想無疑是對的。
瓦萊里婭說不準這樣的沉默持續了多久,她們就像兩尊石像一樣停在原地,就連呼吸的起伏都被控制得微乎其微。明明夜晚的寒風正透過玻璃窗的縫隙不停地刮到瓦萊里婭的身體上,但她的手掌就是源源不斷地涌出細微的汗液雖然她能夠肯定那個施放石化咒的家伙并不是時時刻刻都依附在金妮的身上的,但誰知到它究竟什么時候會出現呢
“不是我,真的,我從沒有想那么做。”
終于,金妮細弱的聲音響了起來,瓦萊里婭幾乎是瞬間為之一振,立馬仔細的低下頭去想要聽得更清楚一點。但就是這么片刻的空隙,金妮居然抓住了這個機會,一瞬間往下一蹲,從瓦萊里婭的手底下溜了出去。
“等等”瓦萊里婭立馬向前一抓,卻什么也沒能摸到,猝不及防下,金妮已經跑回了她的寢室里。沒有她的允許,即使是開鎖咒也不能打開她寢室的房門。
瓦萊里婭臉色陰晴不定的回到了那個拐角,而在她原著的那個窗前,赫敏已經雙手抱胸的站在那里了,她的手里緊緊捏著魔杖,雖然不知道她剛剛躲在了哪里,但毫無疑問,她絕對聽到了一切。
“格蘭芬多塔樓,能看見打人柳的窗戶就只有這么一個。”她決口不提剛剛發生的事情,原因兩個女孩心知肚明。“真是個爛提示只有羅恩那個傻蛋才聽不出來。”
“所以”赫敏拖長了語調,忍不住嘆了口氣。“我們明天早上要一早等在金妮的房間門口了”
“不用。”瓦萊里婭低低的嘆了一口氣,接著抬起手來,讓赫敏看清了她抓在右手里的一根東西那是一根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的,她在按住金妮肩膀的時候從她頭頂上拔下來的一根紅發。
“找個時間幫我收集其他要用的東西吧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羅恩要揍我的時候,幫忙稍微攔一攔他。”
“你要對金妮用詛咒”赫敏立馬站直了身體,不贊同的目光在瓦萊里婭的那只手上掃來掃去,那只握著魔杖的手也有意無意的擺弄起來。“我勸你最好不要,你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我是不會攔著羅恩的,你等著被他打成豬頭吧正好你還能去和哈利做個伴。”
“白癡才會那么做呢我拿羅恩當成朋友,怎么會在不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對他妹妹下詛咒”瓦萊里婭大吃一驚,隨即像是抓住了赫敏什么把柄一樣小聲嚷嚷起來。
“太過分了我又不是人渣我說的是明天一早通知羅恩時你要攔著他而且這不是什么詛咒”
瓦萊里婭氣鼓鼓的指了指耳朵,那枚金色的閃電牛角裝飾依舊掛在她的耳朵上。
“只是看看她最近接觸了什么黑魔法物品而已既然羅恩相信金妮,那么我當然也相信她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這么想我”
“是嗎”赫敏理智的聳了聳肩膀,“誰叫你平時的道德底線就挺低下的和迪安玩抽鬼牌還要用魔紋作弊,甚至用天文學作業賄賂西莫幫你報牌作弊,最后還是輸了的人沒資格喊冤。“
“但這,這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