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組織了一下語言,“算是吧”夏安涼聽的有些費解,“什么意思”
“嗯,簡單來說,男主是以死之骨,生之血,化傀重生之人。”
夏安涼腦子分析了一下,“就是說,男主是制作出來頂替太子的。”
黑貓搖了搖頭,“他是太子,但又不是太子。”
“你越說,越不明白。”
過了半響,就在黑貓已經想好要如何給其解釋時,夏安涼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黑貓一氣之下,迅速的掛斷聯系。
此日清晨,夏安涼睜開眼,發現身穿錦衣的御墨正側臥在自己旁邊看著兵法。
夏安涼由衷的感嘆,好帥呀
就在夏安涼準備再看一會的時候,只見一個絲綢白布蓋在自己的臉上。
夏安涼拿起看了看,這不是昨天鋪在床上被自己一腳踹飛的小床單嗎他給我這個干嘛
御墨看了一眼夏安涼,接著垂下眼斂,“落紅單。”
夏安涼臉頰瞬間燒了起來,接著看向御墨,發現他還是面無表情,好像剛剛說話的不是他一樣。
額,那我還害羞個毛線呀
于是,卷起袖子,找了個簪子,對其劃了一下。看著滴落在小床單上的鮮血,滿滿的心疼呀這要吃多少才能補回來。
御墨等一切都能好后,這才放下手中的兵法。隨后,遞給夏安涼一瓶創傷藥。
夏安涼接過抹到劃傷處,冰冰涼涼的感覺瞬間掩蓋住了劃傷所帶來的痛覺。
“既然已好,便為我束發。”御墨起身走之梳妝臺前。
夏安涼愣愣點頭,腦子里迅速的搜索著原主的記憶,最后,終于在最開始的某個小角落里找到了。
原來為夫束發是這個國家的結婚習俗,夏安涼拿起梳子,尋著記憶開始給御墨梳頭發。
銅鏡中倒映著兩人的樣子,只見御墨神情淡然的看著銅鏡中的夏安涼。
似乎眼前為他束發的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罷了。
夏安涼收回視線,緩緩將他的頭發束起,接著拿起一旁的玉冠,幫他把頭發剛固定好。
御墨等夏安涼弄好后,才開口對外說道道“進來為太子妃更衣。”
話音剛落,幾個丫鬟便端著衣服走了進來。
當看著有些衣衫不整的夏安涼,幾人羞澀的看了一眼御墨后,接著迅速的錯開視線。
等兩人都收拾好走出來時,外面進宮的馬車已經準備好。
車輪轉動,馬車緩緩的朝著皇宮駛去。
御軒宮,一個丫鬟輕手輕腳的走進殿內,看著躺在榻上的美人輕聲稟報道“皇后娘娘,太子與太子妃進宮了。”
皇后聞言,緊閉的眼睛睜開,隨后,又緩緩閉上。
“皇后娘娘”丫鬟小聲的又呼喊了一遍。
“吵什么”皇后頭也不轉的呵斥道。
丫鬟以為皇后沒聽見,又重復了一遍,“太子與太子妃進宮了。”
“他們進宮,你跟本宮說什么”皇后起身看著丫鬟一臉不悅。
明明這就是人人都知道的結婚習俗啊,丫鬟有些不明白,不過,也不敢多問,只是跪下磕頭認錯,隨后快步離開。
“皇后娘娘,你失態了,就算不想見,但今天按理也是要見的。”畫嬤嬤從里間走出來低聲道。
皇后又躺會榻上,不愿再多說什么。
“他畢竟是你親兒子,于情于理都還是要見的。”
皇后聽到,手中的手帕緊握了一下,“他不是我的兒子。”
畫嬤嬤開門看了看,再確定沒人聽到后,這才關上門,小聲開口道“這可不能亂說,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到可不好。”
“聽到便聽到,遲早紙包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