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字條的內容,笙冽眼眸深邃起來,而夏安涼看著許久未動的笙冽,轉頭時,笙冽將紙條收起來。
助她登基
他沒興趣,不過
笙冽想到什么的看向夏安涼,夏安涼眉頭微挑,“怎么了”
“你想登帝位嗎”
夏安涼不解,“為何突然問這個”
笙冽搖了搖頭,并沒過多的解釋,只是不知從何處弄來兩瓶藥,“按時吃。”
“熬的有草藥,這用不上。”
笙冽錯開視線,“會用上的。”說完,就先一步離開,
黑貓打了個哈欠,“這一個個怎么都問你要不要登基。”
夏安涼看著笙冽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眼不知何時被烏云遮蓋的月亮,接著似乎想到什么的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這邊,約閣將出去收割的腦袋提溜回來,老者接過,并從中取出蠱蟲。
約閣余光看到枝頭上額前黑毛的黃雀,轉身離開,老者并沒在意,畢竟這幾日他都這樣。
出來后的約閣,將黃雀召回,接著從其腿上取出字條速進里城,與主子接應。
黃雀安靜的在旁邊待著,約閣畫了張符文,接著摸了摸黃雀,黃雀明白似的,撲騰著翅膀離開。
據此不遠的里城,夏雯掂量著手中不知什么的粉末,眼中劃過算計,看來,鄰國的世子還算有點誠意。
但接著有人匆匆進來,“邊城線人來報,那人并沒有燒掉糧倉。”
“無礙”說著,夏雯寫了封字條接著將那包粉末一并裝起來,“將這用信鴿傳給他”
此人點頭,“是,屬下知道。”
那邊黑痣男看著手中的字條,黑痣隨著他的笑意,而來回移動著,只要完成這次的事情,皇夫之位觸手可得。
但他忘想到的是,他雖然有命拿,但有沒有命享受是另一回事。
而自那日失火后,夏安涼總覺得心里有股不踏實的感覺,像是這事沒完一樣。
這天,夜半蘇醒,外面忽然暴亂起來。夏安涼起身出去,“外面發生何事”
此人慌張道“怪物、城外都是怪物。”
夏安涼聽此,連忙往城門趕去。城墻下,一眼望去,數不盡的怪物。他們不知疲倦,像是被城池吸引般
守城的士兵已在這里堅守,三三兩兩的怪物剛接近護城河便被點燃火焰的箭射倒在地,但這無濟于事,它們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死命向城墻趕來。而它們的后方,更是密密麻麻一大片怪物,被射倒的怪物根本阻止不了緊隨其后,其他怪物的身影。
越過護城河的怪物,來到了城墻之下,幸虧城墻較高,一時間怪物也爬不上來。
而這時有士兵將偷偷摸摸的黑痣男抓個現行,但這也無濟于事。黑痣男偽裝成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可那拙劣的演技很快被察覺不對。
“丟下去喂怪物。”
黑痣男嚇得打了個哆嗦,面色慘白,他沒想到這個廢物公主能一眼看穿他的偽裝。不過,那又怎么樣,于是把視線看向笙冽,旁邊的笙冽語氣平靜,“綁起來扔。”
“你”可黑痣男有些不敢相信,話沒說完,就直接被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