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金色狗頭和東方玄衣服上的金紋遙相呼應。實在搭配。
嘲諷力拉滿1000
姜緩不得不說干得漂亮
東方玄,出身于長戟高門,顯貴世家,從小便覽名畫,博識多聞,卻從未見過如此魔性的繪畫,這顆狗頭是對他從小養成的審美的徹底挑戰。不連貫的筆調,敷衍的線條,畫出的一只歪歪扭扭的狗頭,每一筆仿佛都在得瑟著畫者的漫不經心和鄙視。
呵,鄙視誰
明明是如此粗糙卻魔性極了,多看一眼都讓眼睛生疼。
他眉心跳動,忍了忍,“阿緩我承認,這一局是我輸了。”聲音略有咬牙切齒,但他還是竭力保持住風度。
“可是,這一夜還漫長著呢。”
東方玄拒絕再看狗頭一眼,又恢復了從容不迫的姿態。即使是被倒吊著,也似游刃有余。
“我們還有許多事可以細聊。”東方玄朝姜緩微微一笑。
說話間,戲樓側面傳來一聲鼓響這意為上幕結束,下幕開啟。
“比如無歸魂盤。”他含笑道。
精致華麗的戲樓,雕梁畫柱,藻井闌干,輕紗曼舞,繪彩綺麗都倏地模糊縹緲起來,仿佛被蒙了一層霧或者沙。又一聲鼓響,整座戲樓波動一陣,宛如海市蜃樓一般,逐漸淡化,直至徹底消失。
“哇”
“我去”
興沖沖趕來打boss的玩家們看見這一幕目瞪口呆。
那座遠遠看去流光溢彩一看就老值錢的戲樓就這樣消失不見,褪化的光影里,墨先生的衣袖徐徐拂動。
東方玄完全沒有搭理玩家們一眼,微笑著,“下一幕,再見。”
玩家們只見boss輕柔和緩的一句話后,被倒吊著的黃色人影旋即被火焰吞沒。連那兩顆眼珠在火焰中直愣愣的,變成了兩枚烏金水晶,又熔化為氣。
捆住他腰肢的繩索松脫,掉落地上。
“臥槽瘆人”
“自焚了”
“這個boss有點東西啊”
彈幕里也一陣嘈雜議論。
“這boss怎么回事”
“自焚了不、好像是個傀儡”
“這居然只是個傀儡搞出這么大陣仗的只是個傀儡那boss呢”
“等等剛大boss提到的無歸魂盤是什么”
“任務關鍵詞是不是刷新了boss的目標其實是無歸魂盤”
有玩家就這么大大咧咧問出口了。
“墨先生,無歸魂盤是什么boss、我是說敵人的目標就是它嗎”
玩家們陡然噤聲,認真聽著,不放過任務的一點線索。
姜緩凝視著小天工池中心的月精石,滿月從天穹最中心緩緩滑落,圓潤瑩亮的月精石仍舊在不歇的轉動。
“無歸魂盤”他收回目光,看向眾人,“乃至邪至惡至陰之物。”
至邪至惡至陰。
這個形容,一聽就了不得瘆得慌名字還叫無歸,沒有歸處嚇人
玩家們莫名齊齊心口一涼。
“墨先生手中有這個無歸魂盤嗎”又有玩家追問。
姜緩搖頭,“我沒有。”
一群玩家還欲繼續探知,“這個魂盤究竟在哪”他們好貼近保護啊保準人在盤在,人不在盤也在然后守株待兔,無數經驗值就在眼前了
姜緩沒有回答。
“得了得了這種機密是隨便能說的嗎”魚大努力從人群中擠出來,蹭到姜緩身邊。
于是,玩家們紛紛恍然大悟,眼睛更亮了。游戲里哪有什么不能說的,nc沒有說一定代表相關任務還未解鎖,或者是前置條件還不夠充分。
玩家們情緒再次激昂。
那還說什么
他們還可以
他們可以繼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