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之寒頓時摸不著頭腦,也真的站著沒動。
只是看著她穿著厚厚的長羽絨服在門口"罰站",竟也有些可愛又好笑。
這個木頭人不許動的游戲一直持續到邵慈心的手機鬧鈴歡騰地響起。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邵慈心轉過身來,喜氣洋洋地張開手,一只手里還提溜著小蛋糕和燒烤∶"溫之寒,生日快樂"
溫之寒愣住了。
邵慈心眉眼彎彎∶"祝我們漂亮的溫總萬事順利,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溫之寒遲緩地反應過來了,遲疑道∶"你是為了給我慶祝生日"邵慈心把礙事的圍巾扒拉下來,開朗道∶"對呀"
溫之寒又怔了怔,眉眼因為這份驚喜逐漸溫柔下來∶"謝謝。"
她雖然不缺人祝賀生日快樂,但也沒想到邵慈心會記得,還愿意舍身材管理陪君子吃夜宵。
邵慈心摘下圍巾,脫掉外套,帶著一身霜冷進屋,但笑容卻比驕陽還燦爛。她把東西放在桌上∶"不用說謝謝,這都是我該做的。"快來呀,我準備了蛋糕,怕你吃膩,還買了些燒烤。
"要是你想和大家一起過,明天咱們就再訂個大蛋糕,和大家一起分著吃。你是壽星,想怎么樣都可以。"
溫之寒眼中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兩個人慶祝就夠了,不用去打攪工作人員,我也喜歡清靜點。"
邵慈心點頭,接著又從包里拿出一個黑色典雅的長條禮盒。"給,生日禮物。
"我之前以為你生日我們見不到面,原本是打算明天讓人送到你手上去的。"
溫之寒輕輕打開盒子,只見里頭放著一條銀色的手鏈,款式很別致,她從前沒見過。
邵慈心道∶"這是我找人訂做的,保證獨一無二,希望你能喜歡。"
這條手鏈其實早就做好了,一直在奉城的品牌店里存放著,就等明天送到溫之寒手上。萬萬沒想到溫之寒卻來這里出差,于是她今天又急急忙忙讓人送過來。
溫之寒眉目柔得像水∶"我很喜歡。"
這是她今年收到的第一份禮物,也會是最好的一份禮物。
見壽星說喜歡,邵慈心那顆高高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她把溫之寒按在椅子上,拿出為壽星服務的精神,袖子一捋,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擺好燒烤,又是拿出蛋糕點蠟燭,說什么都不讓壽星動手。
等一切都準備齊活了,她才跟著坐下。
溫之寒見她忙前忙后,莞爾一笑,又說了聲謝謝。邵慈心連連擺手∶"今天你生日,不許跟我說謝謝。"溫之寒溫柔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蛋糕不大,但她們倆人本來就吃不了多少,這樣正好。
視線昏暗的房間里,燭光映照著倆人的臉龐,橘黃色的火光中,氣氛溫和得恰到好處。
邵慈心卻覺得還不夠。
這個時候怎么能少了生日快樂歌呢她立馬熱情地為壽星溫之寒,現場獻唱一首
溫之寒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這和她熟悉的生日快樂歌好像不太一樣。
邵慈心的調子似平在位置上又似乎不在,給人一種完全捉摸不透的感覺。
饒是如此,她還是含笑聽完了最后一個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音,而后試探著問了一句∶"慈心啊,你剛剛是在唱生日快樂歌嗎"
"對啊。"
"是大眾熟知的那首嗎""對呀。"
溫之寒溫溫柔柔地笑著問∶"那會不會有點跑調"
空氣詭異的沉默了一瞬。
接著,五音不全但是臉皮夠厚的邵某人開口道∶"胡說八道,美女的事情那能叫跑調嘛
溫之塞∶那應該叫"邵慈心∶"重新編曲。"溫之寒∶"
好一個重新編曲,不愧是你邵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