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燭玨仿佛閑聊一般問她“如果把大陣運轉方式交給其他巫族,他們也能組成大陣,凝聚盤古真身嗎”
他拔掉對面一個陷阱,狀似為巫族考慮道“若是能行,巫族在與妖族的對抗中便也不至于落入下風。”
“帝俊最擅大陣,我看如今妖族大軍行動間已經隱隱體現,巫族單打獨斗不怕,可對上陣法,恐怕容易吃虧。”
后土正為對方每次都能猜到自己的布置困惑,聽到事關巫族,方才抽出一絲心神。
她想了想,說道“恐怕不行。其實傳承中還有一種方法,可煉制十二桿都天神煞旗,也能催發大陣,但無法現出父神真身,意義不大,還是要增強自己才行。”
她忙著保護自己的陣地,也沒看到文燭玨若有所思的表情。
十二都天神煞旗既然有陣旗,為何效果與大陣會不一樣,而既然祖巫能用,又為何普通巫族不行
要是差距只在實力,后土應該會提起,可聽她的意思,重點依舊是十二名祖巫。
但明明巫十三能行。
文燭玨想得頭疼,事關祖巫之秘,要想完全得知,這種東敲西捶的方法還是不行,必須親自參與進去。
不過,后土的說法給他了一個新思路關于陣旗方面。
至于大陣,文燭玨隱隱有預感,光等恐怕依舊等不來他想要的結局。
巫十三,連普通巫族都有名字,為何這位祖巫只以排名稱呼,就算是后造的祖巫,總不至于連揚名的權利也失去。
文燭玨看向頭頂,所有隱秘,這次都會由他親眼見證。
西方菩提凈土。
接引一副苦相,閉目盤坐蓮臺。
準提背對于他,昂首向東,目光中閃著不明意義的光芒。
“師兄可有感覺”他若有所指,側頭問道。
接引臉色越發愁苦,唱了一聲“阿彌陀佛”。
準提嘴角一抽,甩袖轉身過來“好了,師兄不必多言,既然量劫已起,自然要有人應劫而出。”
他狀若悲憫道“帝俊把他之子當做棋子,擺在明面吸引目光,如此冷情,不若與我們同歸凈土。”
“小心女媧。”接引掀開眼皮。
準提眸色轉暗“她不會阻止,帝俊成圣,于她又有何好處。”
“阿彌陀佛”接引再次闔上眼簾,低聲唱喏。
準提微微一笑“你我輸無可輸,只有他們亂起來,才有我西方出頭之日。”
話音一落,身影已經消失在凈土,只有八寶功德池與金蓮交相輝映,給空空的凈土增加一絲溫度。
數日后,正在巫族打球的文燭玨猛然抬頭。
天光大亮,刺眼的光破開昏黃的夜幕,本應稀薄的清晨中,十顆仿佛蛋黃一樣的太陽排成一條直線躍出地平線,好似海市蜃樓。
然而,溫度的急劇升高提醒著人,那不是幻覺,是真實存在的十日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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