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過去色號暗了好幾個度的紅云嘴角一扯“我生于洪荒,自然能留于洪荒,況且,因果尚未了結,怎能離去。”
文燭玨一陣沉默,瞬間反應過來“朝歌那件事是你的手筆。”
他就說發展怎么會這般奇怪,云中子會冒冒失失找定光麻煩,毫無顧忌,要知道,這件事后若不是定光能忽悠,又有有蘇枕頭風,光他在城內害了姬發,就早被斥為妖僧趕出朝歌。
云中子雖是闡教弟子,但他的誕生也與紅云密不可分,如果是紅云要求,稍微激進一點對他來說恐怕不算什么。
而紅云未了結的因果,自然是西方那兩位。
想清楚后,文燭玨福至心靈,這是隊友求組隊啊
他眨了眨眼“你怎么會想到來找我”自己對西方的惡意沒那么明顯吧。
紅云眼簾低垂“你若無意,當我未來過便是,只是洪荒已與我無關,那兩人讓位,我以為你會想分一杯羹。”
他瞧了一眼文燭玨身旁的通天,突然露出一絲略帶惡意的笑容“圣人之下皆為螻蟻,但螻蟻之力也可把圣人拉下神壇,文道友與圣人相伴,便甘心這樣默默無聞嗎”
幾乎被明著挑撥離間,通天面上頓時浮現怒色,他與紅云關系一般,甚至多有同情,可是說這種話實在是誅心。
“你”
正當他開口反駁,文燭玨一把攔住,他冷淡道“此事為我之愿,以我之力,莫非還能被勉強不成。”
雖然準圣與圣人確實差距甚大,可又不存在毫無還手之力,況且,圣人不是傻子,如果既為愛侶,又是準圣,怎么可能會刻意打壓遮蔽。
與洪荒其他準圣相比,文燭玨確實名聲淡了些,但他不在乎,他該做的事照樣在做,只是大部分不為人知而已。
紅云知道他們的關系,卻不知文燭玨的算計謀劃,自然產生了誤會,覺得是通天刻意拘束他。
這時聽了文燭玨的話,他登時一愣,歉意道“那是我誤會,給道友賠個不是。”
通天別過臉,拒不接受,要知道,若不是蟲蟲阻止,他巴不得整個洪荒都知道他們的關系,結果今日居然受這樣的不白冤屈,簡直有氣說不出口。
文燭玨拍了拍他的手,他保證,離開之前肯定把他們的關系公布于眾,免得自己走了有人挖墻腳。
被迫吃一嘴狗糧的紅云低頭不語,畢竟是他挑起的話題,活該遭此一劫。
文燭玨安撫好通天,再次看向紅云“你要把他們拉下圣位”
紅云道“那縷紫氣本就是我與他們的因果,既要了結,自然要拿回。”
“你想怎么做”文燭玨眼皮一跳,這可是兩位圣人,他想的也只是破壞接引、準提的證道宏愿,沒準備直接干掉他們啊。
況且,紅云怎么可能殺得了那兩人。
紅云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我如何做道友不必知曉,只是若道友愿相助,只要在恰當的時機出手,即便不能保證得到紫氣,但也有一線之機。”
他眼眸幽深,與當日五莊觀外的紅云簡直非同一人。
文燭玨心中突生感慨,不過,雖然自己并需要鴻蒙紫氣,但他們也可以說目標相同,既然如此,合作有何不可。
兩人商議了各自需做的事項,因紅云執意隱瞞具體計劃,文燭玨所要做的也不過是在一些小局上幫幫忙,反正他已經押注西岐,天然與殷商對立,只要西岐不拖后腿,紅云就能找到合適的機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