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燭玨冷漠推開通天,尷尬打了招呼。
現在他們兩個都用的不是自己身體,雖說沒什么實質接觸,但他還是不習慣,他可沒通天的大心臟,一心玩什么奇怪的y。
老子一頓,微微點頭應和,只是心中思量,自己與這位蚊道人素不相識,可看對方態度,又確一副與自己有舊的模樣,莫非對方也覺醒宿世記憶、明了因果
時間回溯之說實在是匪夷所思,可這一件件、一樁樁擺在面前的證據確鑿,哪怕以老子的道行,也無法一言決真假。
與他相比,女媧心中負擔小得多。
她好奇瞅了一樣文燭玨,也不在乎對方表面修為僅初入大羅,笑道“師兄既然如愿以償,不知師妹可有幸喝一杯喜酒呢”
圣人的喜酒,可謂開天辟地頭一朝,她掌紅繡球,主姻緣,若是能成,也能增幾分道行呢。
如今前路未現,女媧憂心禍福,若能增一兩分修為,在關鍵時刻,說不定就是取勝之機。
通天眼眸一亮,忙道“有的有的,若是師妹主持,即日可辦。”
文燭玨牙一疼,連忙踩他一腳,雙眼瞪圓,你還真要強行拉郎配啊
通天一臉無辜回望,我這是為了他們兩個好啊。
兩人擠眉弄眼、打情罵俏的模樣又令其他人一陣表情扭曲。
他們不覺,但那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沒有多年默契,怎做得出來間接證明了通天所言真實。
要不是兩人真正有情,任是如何假裝,也必不可能這般隨意自如的。
元始臉色更黑,回想劇中自己與鯤鵬的相處,恨不得自戳雙目,還他一雙什么都沒有看過的干凈眼睛。
老子清咳一聲,打斷面前的話題,也及時救了另一位弟弟。
就算通天真與這位道友有情,但圣人結緣豈可草率,如今他們已經知曉洪荒毀滅之因,必不會重蹈復撤,再續前緣之事也應慎重考慮。
況且,通天真行了此事,洪荒會如何看元始
定有那不怕死的到處說鯤鵬,元始到時殺得血染昆侖,都不一定能止流言蜚語。
在老子的暗示下,通天總算稍稍收斂,只是眼底的一絲詭色表明他剛才的舉動并非完全無意。
這個世界的他與二哥關系更僵硬,其中錯雖不全在元始,但對于最后結果,他怎會不怨不怒只是,以通天的性子,他不會為未發生的事做什么,但一些小事,幫元始鍛煉一下心性卻無所謂。
就當他作為一個弟弟的孝心吧,通天想,自己成家立業,看二哥孤家寡人多難受,給介紹對象不是應該的事情嗎
帳中各人心思浮動,還是女媧打破了沉寂。
“怎不見準提兩位道友”
剛才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可以說凡洪荒此界,略有修為,都能仰觀全程,就算二人閉關,也會有童子門人請示,何況,如今量劫,都在觀天地動向,怎會不見蹤影呢
文燭玨心中一跳,面上卻不露聲色,那兩人還關在自己與通天的別墅中,倒是不怕暴露,不過,真探查起來,菩提凈土的狀況卻瞞不過圣人的。
通天與他心有靈犀,但他既然放這么大的雷,早想到了有這一問,故而眼皮都沒顫,只搖頭道“欺師滅祖之輩,理會他們干什么。”
因劇中那兩人對截教屢下黑手,其他人也沒有詫異通天這幅態度,簡單商議兩句后,便決定直接去西方找人。
元始欲言又止,但事已至此,他又沒有回溯時間之力,讓所有人把劇中畫面忘干凈,也只能黑著臉把自己憋成河豚。
轉瞬之間,五人便從西岐營帳來到西方教前。
菩提凈土之門關閉,久叩不應,老子臉色一變,強行破門,竟數息功成。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準提、接引出事了,否則的話,圣人道場沒這么簡單被打開。
果然,凈土一片狼藉,葉落枝折,花果凋零,仿佛強盜洗劫,白蓮童子滿臉淚痕,在坐在門口的地上,驚駭望著破門而入的圣人。
文燭玨瞥了通天一眼,他們走的時候沒這么夸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