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唱歌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你在節目組的這半天里有發現什么嗎”里包恩咳嗽了一聲掩蓋笑聲,順便轉移話題。
一提到這個沢田綱吉就鬧心“什么都沒發生,選手看起來好像都挺正常的,導師也都是家喻戶曉、背景清晰的,一點可疑的地方都沒有。”
要是調查方面能稍微有點進展,他也不用這么擔心了真的。
里包恩對沢田綱吉的回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不著急,港口黑手黨用了這么多心思在這里,就不會輕易露出什么馬腳。情報收集需要有耐心,我不是都教過你嗎阿綱。”
“是”沢田綱吉有氣無力地回應著,他本來還想再繼續跟他的家庭教師好好訴訴要被迫學習唱歌的苦,但他聽見好像有什么人來了,“先不說了,等之后有消息我再找你。”
“好。”
通話結束,沢田綱吉趕緊將手機收了起來。
雖然有幻術施加在上面,但效果也只是讓他說話的聲音不被聽見,經過的人還是能看見的。
沢田綱吉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歌詞,低著頭,裝作好像正在練習的樣子。
太宰治剛剛從港口黑手黨處回來,最近的事情很多,他必須得兩頭跑。
回去房間的路上,他看見有人在走廊的角落中練習,不算看到正臉了,太宰治只是覺得有點眼熟,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這里的一部分練習生長得的確是大同小異。
畢竟霓虹有名的醫院就那么幾個地方。
回到房間,芥川龍之介正在學習新歌,看見是太宰治回來了,高興地問好“太宰先生辛苦了。”
雖然他不知道太宰先生每天在外面都在忙些什么,就這樣每次他回來時說一句辛苦了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今天來了一個新的練習生,我跟他分到了一個組。”
芥川龍之介淡淡地說著今天發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語速不快不慢,不僅不會讓人覺得討厭,反而會有一種歲月靜好,和平安定的氣氛。
太宰治并不討厭這樣的對話,特別是他現在需要經常離開節目錄制現場,需要有人告訴他都發生了什么。
聽到剛才芥川龍之介關于新人的話,太宰治馬上聯想起的就是剛才他經過正在練習的那個人。
感覺對方長得有點眼熟,但沒有仔細看見他的臉,還是有點拿不準。
太宰治覺得最快的方法還是詢問芥川龍之介“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芥川龍之介思考了一下“棕色的頭發棕色的眼睛,說話溫溫柔柔的,好像有點膽小的樣子,但氣質又很不一般,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暖。硬要形容一下的話有點像太陽”
芥川龍之介知道自己的形容有點自相矛盾的感覺,可他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呆在二十七的身邊就就是會有一種很安心,很舒適,好像躺在草坪上,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感覺。
與神仙大人的壓迫力和太宰先生的溫柔都不太一樣,真的非常安心的一種感覺。
從芥川龍之介的描述中,太宰治越來越好奇了。
用太陽來形容別人其實并不罕見,但結合起芥川龍之介對他的描述,在太宰治的印象中只有一人。
其實太宰治自己都沒有親眼見過他,也都是從視頻錄像中記住了那個人的樣子。
如果芥川龍之介說的那個新人真的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那未來的橫濱可真的是要熱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