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邀請你做特別嘉賓。畢竟邀請到你,哪怕只有一期,流量也絕對是有了。”
盛許垂眸“不去。”
“”張州諶努力,“片酬很可觀的。”
盛許直接不出聲了,但這就是明晃晃的拒絕,且不容商量。
明星有了一定的咖位就是這樣,工作可以百分之八十由自己決定,但這可真是苦了經紀人,那些錢只能看不能擁有。
就很難受。
不過盛許好像從一出道就是倔脾氣,只要不是他自己愿意的,把他綁過去他也不干。
張州諶試圖講道理“你距離上次拍戲已經過去了四個月,你再是影帝也不能這樣啊,粉絲和觀眾會遺忘你的”
“四個小時后我拍雜志不是營業嗎”盛許讓張州諶看了一眼手機,面無表情。
張州諶“”
“會遺忘我的人自然也不用我去迎合。”盛許語速偏快,不怎么耐煩地說,“不會遺忘我的才可以銘記。”
張州諶“”
我就是想讓你出去工個作而已,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啊。能聽懂,但總覺得話題已經超出了它原本的意境。
“唉行。不去就不去。”再不走自家藝人就真的睡不了多長時間了,張州諶往外走,“反正常景奕似乎要去,你倆本來就水火不容的等天亮了我就回絕掉。”
他不過腦子的絮絮叨叨,等到了門口時想回頭叮囑盛許一定要快睡覺,就被盛許猶如能穿心射腸的眼神給激得一精神。
“我只是說似乎又沒說一定。”張州諶立馬解釋,“我也只是道聽途說。你這么盯著我干什么,你都說了不去了,那咱就不去嘛”
“下次直接自己辭職,換經紀人。”盛許冷漠警告。
張州諶當然明白他說的是絕不能有下次,當即自知理虧地點頭“好的盛哥。”
“下一位23號,闞今何請候場。”
清澈透亮又含著抹溫柔的電子音在一間塞著幾十位青年的候廳里連響兩遍,提醒被喊的人及時做好準備。
睡前還在想自己絕不會見到第二天太陽的人睡到被太陽曬屁股,最后黎輕灼是被下午忍無可忍的梁炫入室給踹醒的。
他正做著夢呢,就被那股大力踢出了床的邊界,“撲通”一聲砸落在地。
黎輕灼扒著床沿坐起來,看向梁炫的眼神滿是震驚“你踹我”
他不可置信地問“你竟然敢踹我”
梁炫冷笑一聲“我不但敢踹你,我還啊”
黎輕灼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踹了回去
梁炫從站著直接跪下了,不可思議地扭頭目眥欲裂“闞今何兒你是不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新的一天兵荒馬亂,兩個年齡目前一樣大的人誰也不理誰,然后梁炫第二天就把黎輕灼送來海選節目了。
他把大致的流程發黎輕灼手機上,說“靠你一出道就演戲的可能性不大,你還是去參加選秀節目好好當偶像吧。”
黎輕灼仔細看流程,心想也行,從哪里出發都是出發啊。
梁炫“當了偶像之后,你就知道包袱兩個字怎么寫了,別說毆打經紀人,你就是稍微碰我一下就有人說你是白眼狼,我看你還敢不敢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