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花見少女被打懵了,心料不好,以為少女會哭鬧,不想少女懵了一會兒卻咧嘴笑了“本姑娘平生頭一次挨打,想不到這滋味還真有點嘻嘻妙不可言”
王落花“”
李逢君“”
王落花拉了拉李逢君,示意他趕緊離開,李逢君撇撇嘴“這人腦子有毛病,還病的不輕”
說完,他幫王落花推著板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少女兩手交疊放在下巴底下,眼睛里好似冒出了星星,慨嘆道“真是太好看了,風流瀟灑又溫柔體貼。”
嘆完,又跳腳問道“喂,你們有沒有見過我師哥啊”
李逢君不理她,王落花卻回頭問道“你師哥是誰”
“我師哥就是我師哥啊,對了,他叫任迎九。”
王落花搖搖頭“沒見過。”
少女皺皺鼻子冷哼一聲“量你個鄉巴佬也沒見過”
李逢君聽她出言不遜,氣得要回頭再去揍她一頓被王落花及時拉住了,少女不再說話,拾起鞭子騎到馬上就要駕馬而去。
離開時,頗為不舍的回頭朝著李逢君望了一眼,也只望到一個背影。
李逢君一直愁著區區五十文不足以報答救命之恩,不想今日卻救了王落花,他自是心滿意足,笑嘻嘻道“怎么樣老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日我救了你,我們算兩清了。”
“嗯,兩清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這小干柴怎這般無情。”李逢君不悅的撇撇嘴,“再怎么說,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就算不能”
結為夫妻。
這四個字將將要說出口,他被自己嚇住了。
想什么呢
這小干柴又瘦又干癟,鬼才想娶她。
他咳了一聲,清清嗓子道,“就算不能結為異姓兄弟,也還能算得上是好朋友吧,就不能請我去你家坐坐”
王落花反問他道“你剛不是說兩清了嗎,怕你是不知道兩清為何意吧,而且,我一個姑娘家怎么可能邀請你一個陌生男子去家里坐,不合禮數。”
“我們不是很熟了嗎”
“那是你以為的。”
“你這人真是”李逢君從牙齒縫里咬出兩個字,“無情”
王落花淡淡道“你剛已經說過了,不用再特地提醒一遍。”她輕輕推了他一把,“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家。”
“當誰多稀罕送你似的。”李逢君著惱的將板車一扔,“下次你想求老子送你,老子都不送。”
說完,扭頭就氣沖沖的走了。
“喂李逢君。”
李逢君聽王落花喚他,以為她知錯了,想求自己原諒,心下頓時得意起來,只是怕自己這么輕易就原諒了她,以后還不讓她更得意了。
他想加快腳步離開,單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走了幾步遠,身體卻很誠實的停了下來,回頭問她“你叫老子干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