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見到他,嚇得臉色慘白。
溫秦一下子驚呆了“你,你們”
“不不不”吳天亮此刻恨不能找個地洞鉆了,急得連忙解釋,“伯安,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
溫秦難為情的別過臉,并用手遮在頭一側“我我我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看到。”
說完,他就嚇跑了。
吳天亮徹底呆在那里“怎么辦,這可怎么辦”
王福好假意安慰他“別怕,天亮哥哥,他剛剛說他什么都沒看到。”
吳天亮愴惶著臉色盯著王福好“這下你滿意了吧”
王福好頓時又淚如雨下“天亮哥哥,你這是在怨我么,難道剛剛你就沒有動情”
“我我我。”
吳天亮到底未經過事,一下子又不知道說什么了,他突然又將王福好推開,跌跌撞撞的跑了。
王福好望著他狼狽逃跑的背影,唇角慢慢勾起一笑“吳天亮,我終歸要將你弄到手。”
說完,她撫撫鬢角散亂的發,扭著屁股,妖妖趫趫朝著那邊走了。
“得,沒好戲了。”
李逢君好像很遺憾的樣子,拉住王落花就要離開,忽然又想到剛才那一幕,不由的臉紅心跳起來。
“那那個,小干柴,我我想”
王落花的臉一下子全紅了“你不要想。”
說完,她將手里的一個藍布小包袱往李逢君懷里一塞,捂臉跑了。
李逢君無奈的搖搖頭,一左一右背著一大一小兩個包袱往學館走去。
還別說,昨晚他按照金祥喜教給他的內功心法調息打坐,只經過一夜,就感覺自己身上的奇經八脈忽然被打通了,走起來路身輕如燕。
不過幾步路,他就追上了溫秦,他沖著他揚揚手“嗨,伯安。”
溫秦臉上就像火燒了一般,紅透了,他滿臉尷尬的回應了他一聲“是逢君兄啊,早”
“是。”李逢君見他臉色通紅,嘻嘻笑道,“伯安,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
“啊我我”
溫秦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
李逢群見他這般狼狽,暗暗好笑,還想再戲弄戲弄他,又想到當初自己初來學館,沒一個人愿意和自己住,就他站了出來。
他頓時息了戲弄他的心思,只笑道“瞧你弱雞似的,不過爬了幾級臺階,就累成了這樣。”
“對,是累的,呵呵”他回頭望了一眼,“其實這臺階蠻高的真蠻高的呵呵”
李逢君也回頭看了一眼,望著孤零零的幾級臺階,抽抽嘴角笑道“嗯,真是高,估計得有四萬八千丈高吧。”
若在平時,溫秦必定要較真一番,精確的計算的出這幾級臺階到底有多高,并且以數據服人,這會子他卻抹了一把虛汗,呵呵笑道“逢君兄夸張了那么一點點呵呵”
笑完,又抹了一把虛汗。
剛抹完,從臺階下走來兩個人,沖著他二人揚揚手“天寶,伯安,你們來的可真是早啊。”
說話的是趙八斤。
溫秦微微笑了笑
李逢君則笑道“你不也一樣早。”
見潘燁有些蔫頭拉腦,走起路來還一瘸一拐的,李逢君疑惑道,“喂,燁子,你怎么了,怎么弄得這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潘燁一手扶腰,一手扶住趙八斤,嘆氣道“唉,別提了,提起來就來火。”
趙八斤笑道“昨兒,他被他老子揍了一頓。”
李逢君笑道“必是你在學館干的好事,叫你老子知道了。”
說話間,潘燁和趙八斤已經趕了上來,潘燁苦著臉道“也不全是為了這個,我不是想著你丈母娘做的飯菜好吃嗎,昨兒就跟我爹提了那么一嘴,說我也想有這么一個娘,結果就挨了我爹好一頓打。”
李逢君立刻氣得揚起拳頭“你還敢亂認娘,別說你爹,老子也要打你”
“別別別,我身上的棒瘡還沒好呢,等好了再打。”
“那好。”李逢君吹了一下拳頭,“這頓打我先記下了,下次再揍你。”
“唉,天寶”趙八斤沖著李逢君擠擠眼,神秘兮兮的笑道,“你可知道是誰偷了吳天亮的情詩,叫你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