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娘她被欺負了,怎么被欺負了”
王福好又看了一看來來往往的學生“這里實在不方便說。”
天真單純的吳天亮就這樣被王福好幾句話一哄,哄進了小樹林,恰好天色已晚,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被哄著哄著,就
此處省略一萬字。
轉眼又到了旬休,王落花本來和李逢君約好,要去明德學館接他,然后兩個人一起回家,誰知醫館剛剛裝修好,主家突然反悔,說什么也不肯租了。
店鋪是王落花通過一家牙行找的,自然而然,事情就鬧到牙行,牙人極力從中間調停,但主家寧可按照契約賠銀子,也不肯再租。
王落花本來未必非這家店鋪不可,只是如今店鋪已經裝修好了,牌匾是四叔親自做的,妙心堂三個大字是李逢君寫的,開張的日子也定了,如果這會子再重新去找店鋪裝修,損失就大了。
王落花問主家為何突然反悔,主家是個小老頭,他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落花見主家欲言又止,臉上還帶著幾分慚愧驚恐之色,心中暗想,是不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又或者主家得罪了什么人,被誰威脅了
就在她又急又煩又疑惑的時候,李逢君追過來了。
他左等王落花不來,右等王落花不來,又急又氣,正準備去鴨血粉絲店看看,賀蘭月來了。
賀蘭月將事情和他一說,他不知從哪里弄了一匹馬,快馬加鞭趕到了縣里。
主家見李逢君兇神惡煞的樣子,以為他要打人,嚇得瑟瑟發抖,想要找人去報官。
誰知李逢君只是沖著他揚揚拳頭,又說了兩句狠話,便一把奪過主家手里的賠款,拉著王落花走了。
王落花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李逢君朝她使了個眼色,她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么了結。
果然,走著走著,李逢君突然又拉著王落花悄悄回了頭。
沒走多遠,就聽見一個哀求的聲音“大爺,房子我已經不租給那位王姑娘了,還求大爺饒過我兒子。”
“想饒你兒子也行,你再拿二百兩來”
“什么,二百兩”
“”
“大爺,小老兒剛剛才賠給人家五十兩,實在拿不出這么多銀子啊,大爺,求求您,放過我兒子吧。”
“拿不出是吧拿不出老子就弄死你兒子,他在我們大豐賭坊欠下了足有二百兩的賭債,老子不收你利息,你還敢老子討價還價”
“”
“你再敢說一個不字,信不信老子先就將你兒子兩條腿卸下來”
“別別別,大爺,求大爺容小老兒一些時間,小老兒這就回去,哪怕賣房子賣”
一語未了,忽然聽見一聲冷笑。
“我當是誰,敢擋老子媳婦的財路,原來是你這個從陰溝里爬出來的臭老鼠。”
“李逢君”王阿鼠一見他,臉色頓時就變了,他也冷笑了一聲,露出一副兇相來,“老子沒去找你,你倒送上門來了,兄弟們,還等什么,給老子將這小雜碎的皮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