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花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寫的字“歪嗎,我不覺得呀”
“你是不是眼瘸,都歪成這樣了,還不歪,來,我教你。”
他走到她身后,手握住了她的手開始寫字。
她柔軟的發抵在他的下巴,弄得他酥酥癢癢的,一時間,他又心猿意馬起來,下筆時,突然鼻子里一熱,似有什么東西流了下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頓覺不好,肯定又流鼻血了。
生怕被她瞧見,他仰起頭吸吸鼻子,一滴墨落在紙上慢慢暈染成黑糊糊的一團。
“呀天寶哥哥,你是怎么回事啊”她回頭一看,又是一聲驚呼,“好好的,你怎么流鼻血了”
說完,她意識到了什么,臉一下子又紅了。
原來不是她字寫的歪,而是天寶哥哥又往歪處想了。
“沒事,沒事,恐怕是天氣太干燥了些,我上火了呵呵”
連借口都一樣。
不過,這一次他倒沒跑,王落花拿帕子正替他拭鼻血,他忽然又一把握住王落花肩膀,眼色漸漸變得深遂“小干柴,你再不長大,恐怕你相公我就要血盡而亡了。”
“你嘴里胡浸的什么,我撕了你的嘴。”
王落花手剛伸過去,屋外忽然響起李逢夏焦急的聲音“弟妹,弟妹,你在屋里頭嗎”
王落花和李逢君趕緊跑出去,一問才知道傅麗娘突然就病了,發起高熱來。
兩個人趕緊跟著李逢夏一起去了他家,所幸沒什么大礙,吃了一劑藥丸,熱就退下去了。
回到家,馮氏急得問她“花兒,麗娘她是怎么了”
“大嫂思慮太過,憂慮傷脾,肝郁化火,再加上偶感風寒,一時禁不住就病了,這病”她頓了一下,“恐怕是急出來的。”
“唉”馮氏無奈一嘆,“這孩子”
第二天,李逢夏想留在家里照顧傅麗娘,傅麗娘無論如何不肯讓他耽誤了去店里,昨兒晚上王落花和李逢君趕過來給她瞧病,她心里益發自責難安。
李逢夏心里也不好過,他勸傅麗娘不如干脆將事情告訴王落花,他認罵認罰,傅麗娘原準備今兒就跟王落花坦白,不想自己病的昏昏沉沉,去不了店里。
馮氏想著總不能讓一個病人留在家里,她要去照顧,一是拉不下這臉,二是恐怕大兒媳也不想讓她去照顧。
而且,今兒早上大女婿還要過來,她肯定要留大女婿在家吃飯,自己也抽不開身。
許氏見狀,調侃她偏心,若是花兒病了,她肯定早拋下一切,飛過去了。
馮氏聽了沉默不語。
因為她確實更喜歡花兒。
許氏見她如此,反而不好再調侃了,只笑道“你不好過去,我過去就行了,你幫我照看瑤瑤。”
馮氏感激道“那就麻煩三弟妹了。”
“都是一家子,客氣什么,對了今天你女婿過來,中午你肯定要燒頓好的款待,到時別忘了過來叫我吃飯。”
“這個當然,到時候一家子坐在一起才熱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