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朝淦急著問道“神醫,我外甥他怎么樣了”
“腦震蕩。”
“腦震蕩”
孫朝淦聽都沒過這個詞,滿臉不解。
王落花解釋道“就是頭部受到暴力打擊,產生短暫的意識喪失。”
“那嚴重嗎”
“現在還不好說,必須等替他仔細檢查了之后才能知道。”
孫朝淦請求道“求神醫一定要救救我外甥。”
“救人是我的本份,還請先生在外面侯著。”
孫朝淦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他焦慮的坐在那里,手不停的搓著,他也不知道天亮這是得罪誰了,好好的就被人套進麻袋打成這樣。
幸虧被人及時發現,否則,還不知道怎樣。
終于,王落花掀簾子走了出來,他立刻上前問道“神醫,我外甥他怎么樣了”
“還好,是輕微腦震蕩,剛剛人已經醒了,不過暫時還不能挪動。”
孫朝淦終于松了一口,急忙跑進來瞧吳天亮;“天亮,到底是誰打的你”
吳天亮一醒來就見到了王落花,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此刻還處在恍恍惚惚之中。
怎好好的王姑娘變成了舅舅了
他有些怵他舅舅,趕緊閉上了眼睛,想著再睜開就變成他心心念念的王姑娘,誰知再睜開,還是他舅舅。
他頓生失望,孫朝淦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追問了一句“告訴舅舅,到底是誰打的你”
吳天亮張張嘴,想說話,張了半天方艱難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他哪里能知道,好好的走在巷子里,后面突然一記悶棒,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睜開眼,他還以看到的是王姑娘,原來是舅舅。
孫朝淦又是憤怒又擔心,瞧見他一副虛弱的樣子,也不敢再問他了,只伸手輕輕拍了拍他“好吧,你先好好息著,有什么話我明兒再問你。”
吳天亮閉上了雙眼,沒過一會兒,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孫朝淦也不敢走,出來后吩咐才追趕過來的小廝,叫他回去找一個丫頭過來照顧吳天亮,畢竟他是個大男人,神醫又是個小姑娘,他留在這里到底不大方便。
在等丫頭過來時,王落花請他坐下,又倒了一杯茶他,他很是感激的道了謝,又道“神醫果然妙手回春,內子的病已經快痊愈了。”
“先生客氣了。”王落花想了想,還是問道,“敢問先生一句話,身為地方父母官,是否該對百姓負責,關心百姓疾苦”
孫朝淦愣了一下道“原來神醫知道我是誰”
“我相公和大人的外甥是同窗。”
“我倒忘了這個。”孫朝淦端起茶抿了一口,問她道,“不知神醫剛剛的話是何意”
王落花直接道“九龍鎮錦繡坊曹掌柜的愛女于十天前無故被人搶走,她找人報了官,卻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孫朝淦臉上頓時一紅“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