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李逢君哭了起來,委屈巴巴的看向劉員外,“老爺,奴婢只是太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才去問神醫,你什么時候能痊愈,還有”
他扁了扁嘴,兩行熱淚滾下,洗出兩道白色痕跡來,“老爺您答應奴婢,要封奴婢做姨娘,姨娘想等老爺身體好了,和賈姨娘一樣,給老爺生一個胖娃娃”
他幾乎把自己都要說惡心了,卻還是哭道,“所以去求神醫給奴婢開些秘方,好早日成孕。”
劉員外見他哭的梨花帶雨,心下雖有些不舍,但大丫的確可疑,且不說別的,她是府里新來的丫頭,剛來沒幾日就出了事,不能不讓人懷疑。
正此時,一個小丫頭慌里慌張的跑過來“老爺,不好了,不好了,于念禾不見了。”
“什么,我的禾兒小美人不見了”劉員外再度急躁起來,“快,你們趕緊去給我找,找不到提頭來見。”
那小丫頭更加慌張的跑了。
惜金冷嗬嗬的笑道“大丫,你還敢狡辯,前兒我瞧你見于念禾的眼色就不對,事后,你還跟那個神醫嘀咕了兩句,你們一定是在密謀刺殺老太爺,再在府里放上一把火,將禁院的侍衛都吸引過來。”
李逢君冷笑道“你說的跟真的一樣,倒好像自己親自參與了密謀之事,我看你才是接應刺客的細作”
惜金又被噎了一下,這時,有人跑過來稟報,說禁院里的十幾個侍衛中了迷魂散之類的毒藥,那些女孩子們全都不見了,然后又湊到劉員外耳朵邊說了兩句。
惜金像是抓到了證據,伸手又往李逢君臉上一指“那毒藥必是那個神醫給你的吧”
“對。”其中又有一個嫉恨李逢君的小丫頭道,“奴婢也瞧見大丫和那個神醫鬼鬼祟祟的,有一回兩個人還在院子里說話呢。”
劉員外疑心更重,突然,他想起什么,狐疑的看了李逢君一眼,吩咐侍衛道“去將神醫帶來,搜查她的房間”
很快,王落花就被帶了過來,她沒有看李逢君,只是看向劉員外道“不知老爺請我過來有何事”
劉員外緊盯著她“我問你,我屋里的大丫可找過你”
王落花這才看了一眼李逢君,點頭道“找過。”
“他找你干么事”
“他問我劉老爺的身體何日才能康復,他還問我”她頓了一下,“可有坐胎藥。”
劉員外疑心略減,但還是不敢輕易放松,眼睛從王落花臉上瞧到李逢君臉上,他突然想起什么,命其中一個丫頭扶著他去了書房。
屏退丫頭后,他兩股顫顫,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畫像跟前,呆呆的望了望畫像,然后小心翼翼的取下畫像,擰開后面隱藏的暗格。
他仔細查了查,一樣東西都沒有少。
看來大丫沒進來偷過。
可是那些刺客沒有禁院地形圖,他們是如何知道禁院有個隱秘的后門,難道禁院里面有內奸
他心里疑惑重重,也不知該相信誰,或者說他誰都不信,將畫像歸復原位之后,他又瞧了兩瞧,才叫來丫頭過來扶他出去。
剛一出去,惜金就指控道“老爺,大丫只是個姑娘家,她懂得什么坐胎藥,而且,她還沒被封做姨娘呢,老爺又病著,她就著急去問神醫坐胎藥之事,這也太急過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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