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沒有什么問題了。
此刻整個倉庫街場面一片寂靜,大概在場的人們也正都在消化著烏爾寧加爾剛剛所透露出來的話的巨大信息量。
倒是沒有人主動質疑ruer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父親也在這場圣杯戰爭中而吹黑哨什么的,畢竟這金archer一看就是個性格傲慢的家伙,怎么說也不該接受裁判吹黑哨來的勝利。再者,在場的各位從者都是赫赫有名的英雄,以己度人,能夠被冠以特殊職介的ruer又怎么可能會因為血緣關系而做出一些不公正的舉動。
而在一陣沉默后,坐在牛車上的rider先帶著欣賞的神情主動開口道。
“看來ruer你也是一位王啊。作為archer的后繼者,但卻成了與之不同亦優秀仁愛溫和的模樣。若非裁決者的公正性,還真想問問你是否愿意加入余的麾下啊。”
被稱贊“仁愛溫和”的烏爾寧加爾回以了他多年來鍛煉出來的足以安撫人心的笑容,就仿佛那個實際上偶爾也會忍不住罵雜種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烏爾寧加爾微笑哎呀,就算這種事情被這些英雄們知道了,恐怕也只會認為是這位中二期父王教出來的吧,我可是很好交流、很善解人意的一位王哦。
至于rider的招攬與邀請嘛
不可能的啦。烏爾寧加爾雖說有時也會惆悵地想著所做的會不會不如吉爾伽美什,但作為一位王的驕傲其實也是有的。他所認為的自己的不足也僅僅是和那位作為賢王的吉爾伽美什相比罷了“烏爾寧加爾王其實也是個很驕傲的人呢,不愧是那位的孩子。”,在重振烏魯克的那段時間,西杜麗小姐曾經這樣評價過。
而拋開身份不談,烏爾寧加爾平日里在烏魯克就忙的夠嗆了,現在好不容易離開本體溜到現世,休想讓他繼續當社畜打工人啊。
已經準備好劃水摸魚的烏爾寧加爾毫不心虛地收下了rider所說出的“公正性”這樣的形容。
然而等他剛準備禮貌地表示感謝與拒絕時,金archer卻率先冷哼一聲說道。
“哼,本王教導出來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有差的。難道你還想要本王因為你的眼光而感到喜悅嗎別開玩笑了王的光輝本就是每個人都應當跪拜欣賞的存在但是妄想覬覦本王的后代就是你的罪過更何況本王還沒有遺忘之前的事,別以為本王對你們能有相同的耐心。你這家伙,之前還在詢問本王的名字吧。”
原本因為ruer的出現而暫時告一段落沒有下文的話題,又重新被接了起來。
高傲的黃金archer身上浮現出了不加掩飾的殺氣。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隨后,之前在場的人曾目睹過的那陣陣金色的波瀾再度浮現于金archer身側的空中,寶具們從中冒出,并對準了下方別組的御主與從者們。
只是這一次,卻沒有ruer來出手阻攔金archer的行動了。
畢竟這次archer的行動完全不會再打擾到烏爾寧加爾說明自己ruer身份的目的,再加上作為裁定者應表現出來的公平公正,烏爾寧加爾所幸還往旁邊退了退,表示自己不會打擾他們之間的戰斗。
真好,之后應該就沒有我什么事了吧。
吃瓜人人恒被吃瓜,烏爾寧加爾快樂地到一旁圍觀看戲吃瓜咳,盡職盡責充當裁判去了。
“ruer,你沒有受傷吧”
等再回到酒店時,天色已晚。七海千秋迎接了在倉庫街那邊的戰斗結束后回來的烏爾寧加爾。同時仰起頭有些擔憂地詢問道。
大概知道七海千秋在想些什么的烏爾寧加爾忍不住笑出了聲“噗咳,抱歉。不過我真的沒事哦,御主。沒有什么遠程法術攻擊,我在那邊遇到的情況就如你看到的那樣,別擔心,我沒有受傷。”
“是嗎,那就好。”
七海點了點頭,看起來松了口氣。
畢竟她并不是正統的魔術師,雖然有烏爾寧加爾解釋圣杯戰爭的體系設定,但在面對真正的戰斗場面時,還是難免忍不住套用游戲的設定來猜測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