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快,夜晚再度降臨了這座臨海的城市。
雖說這只是一場王者之宴,按理說應當不會有什么戰斗。但是出于謹慎考慮,烏爾寧加爾還是沒有帶上七海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讓七海暴露人前的想法。
而當烏爾寧加爾獨自一人剛來到愛因茲貝倫的陣地后,雖說心里已經有了些準備,但他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雖然說來之前就感受到了這邊的魔力波動也聽到了雷鳴,但是沒想到,好好的陣地竟然被霍霍成這樣。
雖說估計也和昨天愛因茲貝倫這邊的戰斗有關,但是果然還是真有你的啊rider,直接把森林的結界打破了,你確定saber真的不會跟你當場開打嗎
不過無論是魔力感知還是眼睛看到的情況都告訴了烏爾寧加爾這種事情并沒有發生。
真實身份為高潔的騎士王的saber果然并非什么不講道理之人。似乎是出于和烏爾寧加爾類似的要捍衛自己的榮耀與尊嚴的理由,她同樣接受了伊斯坎達爾的邀請。
當烏爾寧加爾順著對從者的感知來到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時,看到的便是身著鎧甲正襟危坐的saber和大大咧咧一身休閑現代裝束的rider,以及在一旁緊張地旁觀著的他們的御主,或是表面的御主。
“喲,ruer,你來了啊”
伊斯坎達爾對著烏爾寧加爾揮了揮手。
saber顯然也注意到了朝這邊走來的ruer,她顯然對有著一面之緣的裁定者的印象還算不錯,雖說有些驚訝于烏爾寧加爾的造訪,但還是對他禮貌地微微頷首算是示意“ruer,你怎么也來到了這里,難道說是rider邀請你的嗎”
烏爾寧加爾點了點頭,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就是你想的那樣。昨天晚上意外遇到了rider,他就邀請我明天一起到這邊來了。”
“哈哈哈哈。”rider笑道,“不止如此,現在還有個自稱是王的人沒來呢。”
話音剛落,一道金光出現,全身上下都金光閃閃的archer閃亮出場,正好接上了rider的話“玩笑就到此為止吧,雜種。”
saber頓時警惕起來,厲聲道“archer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總感覺如果由吉爾伽美什自己回答會造成點燃火藥桶般的效果不過saber竟然真的是什么都沒被告知啊,屬于是實慘了,大本營結界被打破了不說還被一群人自顧自地闖進來了。
烏爾寧加爾為了防止什么糟糕場面的出現,主動接話回答了saber的疑問“他也是rider邀請來的。畢竟rider的本意是進行一場王者間的會面,同樣為王的archer自然也在受邀的行列。”
rider跟著說道“事情就是ruer說的那樣。好啦好啦,既然都到齊了,那就都先來喝一杯吧。”
這位被尊稱為征服王的從者這樣說著,拿勺子舀了一勺酒,隨后遞給了archer。
作為王的吉爾伽美什自然不可能拒絕rider的酒,就像他不會拒絕像這樣的王者之間的較量一樣。
烏爾寧加爾看了眼將動作相當干脆地接過勺子并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的吉爾伽美什,大概猜到了對方接下來會是什么表現。
果不其然,吉爾伽美什在喝完那勺酒后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厭惡神情“這是什么劣酒啊。”
rider撓了撓腦袋“有嗎但是我在這的市場買的很不錯的酒啊。”
自然是很不錯的。
烏爾寧加爾心想,就算是根據時代來看,現代的釀酒技術自然是遠遠地超越了古代,現代酒與古代酒相比較起來,自然是可以被稱之為一聲佳釀。
但是,若論起好酒的話
“這算什么,看來你根本就不懂酒啊,雜種。”
吉爾伽美什對rider的話嗤之以鼻,隨后從他的財寶中取出了酒具與佳釀。
“就讓本王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才叫王之酒。”
王之財寶里也不缺啊。
烏爾寧加爾在心底腹誹著吉爾伽美什未免態度太過傲慢,不過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再加上有好酒喝那就不多說什戳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