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烏爾寧加爾還是沒有直接從財寶里順出一輛摩托車,而化名為房石陽明的青年也并沒有如愿修好摩托車,只好一邊推著車一邊和另外三人走在一起。
烏爾寧加爾開門見山地提到了回末李花子這件事顯然是個正確的選擇。
只見在那時候,聽了到烏爾寧加爾的話后,兩位同樣顏值過人疑似正在騎著摩托車進行說走就走的旅行中的年輕小情侶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染了一頭棕色頭發的青年率先友好地問道“那個ええと,我的名字是房石陽明,旁邊這位是芹澤千枝實。請問兩位該怎么稱呼”
說實話,這位年輕人長得確實很好看,說話的聲音和態度也都很友善。如果只是正常的與陌生路人搭話的話,想來很容易獲取別人的好感吧。
但是知道烏爾寧加爾的目的是阻止世界的毀滅的七海千秋還是對這個被ruer帶有目的性地主動搭話的男人保持了應有的警惕,并沒有立刻接話。
果不其然,烏爾寧加爾很快代為回答了這個問題。
“稱呼我為裁定者ruer就好,而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御主aster。名字什么的不重要,你們只需要回答問題就可以了。”
年幼的金發男孩雖說也是從小出生在贊譽之中,但是顯然還沒有養成長大后那副可以榮辱不驚淡定地微笑以待的態度。
再加上他雖說穿越了這么多年,但是喝了吉爾伽美什給的靈藥而變成這副狀態的他,在烏魯克呆的時間還沒有在現代社會呆的久,所以對現代的記憶也還比較深刻,這也就是導致了現在的小烏爾對于自己對著這些現世本土人一本正經地說什么“尺子ruer”還有“主人aster”這樣的臺詞,總感覺還是有些微妙的羞恥。
可惡啊,怎么可以這么中二這樣一來真的不會被當成什么從家里大人那邊偷偷摸摸聽說一些事情結果偶遇到人后就開始故作高深的中二病熊孩子嗎。
烏爾寧加爾努力維持著冷淡的表情,但他自己還是能感受到內心的不自在與一些無措。
果然,房石陽明在聽到他的話后,做出了沉思的神情,然后無辜地摸了摸后腦勺說道“是什么新型的設定嗎我不是很清楚誒,難道說是脫離校園太久了千枝實你知道嗎”
芹澤千枝實攤了攤手“我不知道話說陽明,怎么,你這次放棄凹二十四歲是學生的人設了在小孩子面前很靠譜的房明哥哥”
“給我留點面子,不要在這時候拆我的臺啊千枝實醬”
烏爾寧加爾“”什么小情侶打情罵俏現場,真是沒眼看。
烏爾寧加爾在內心無奈地嘆氣。
其實他也知道,這對小情侶都不像表面表現出來的那樣真的把他當成普通的小孩子了。但是畢竟也不能排除他還真就是個一般路過熊孩子的可能性。其實他們的表現又何嘗不是在以一種偏向友善的方式在試探自己的身份和態度呢
看來僅僅只提出回末李花子的名字是不夠的,不過好在,自己還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讓這些人信任自己。
烏爾寧加爾準備清清嗓子開口打斷小情侶的對話時,突然靈光一現福至心靈,意識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等等,之前這對小情侶的對話里好像有哪里不大對勁。
之前芹澤千枝實是怎么打趣稱呼房石陽明的
房、明、哥、哥。
烏爾寧加爾草。
因為這是長大后的自己經歷的事情了,所以導致當時聽到這句話時烏爾寧加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想想這不是咩子對那個教導她“小貓咪更惹人憐愛”的男人的稱呼嗎
當初長大的他還在吐槽“房明”是個什么奇怪的名字,沒想到好家伙竟然是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