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走下馬車。
兩個女子,有著超脫世俗的傲然獨立。
張宛淡然,姜穗眸子冷淡。
秦宴皺眉,卻又在極力的抑制。
一把掀開車簾,也走了下去。
“你終于肯下來了,去了你家,倒是跑的快,還好在這里遇上了。”
原來,他們竟然去了張嫂子家里,可是,只有小山子在家,張大哥去隔壁村送貨去了。
小山子把她們驅趕了出來,不得已,幾人想著先回去。
卻瞧見了上馬車的幾人。
“你想要做什么”
張宛語氣平靜,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盡管如此,她也還是說了想說的話,做了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做什么你父母親帶人大鬧我劉家搶人,你善妒謀害寶兒,不尊夫君,不敬婆母,當然是要休了你
劉母此話一出,圍觀的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要休妻啊,莫不是女子品行不端”
“你不是聽了么,剛才說她不尊夫君,不敬婆母,善妒”
這樣的時代,就是這個樣子,女子總是弱勢。
人們的言語,便是一把把的刀子。
或許說者無心,但是,卻聽者有意。
這就是這個時代女子的悲哀。
“您當真好本事,這顛倒黑白的本事,愈發的爐火純青”
站在張宛身旁的姜穗開口,紅唇微啟,臉上雖然掛著笑意,可是,眼底卻是化不開的寒冰。
“您說是我宛姐姐的錯,既然如此,為何不讓她夫君來說句話,莫不是,她夫君是個傀儡,這劉家眾人皆供您驅使”
把矛頭指向劉風,她知道,張宛也想聽劉風的態度。
“你個死丫頭,你”
“不要欺人太甚”
劉母話還沒說完,姜穗卻突然提高聲音。
這一聲,有著不容抗拒的氣勢,讓周圍的人都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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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炸開鍋,直播間也很熱鬧。
這古代“聚眾斗毆”的名場面,可不新奇的很
“宛兒。”
“你當真覺得是我的錯”
劉風終于出現了,張宛第一句問的,不是“你當真要休了我”
而是“你當真覺得是我的錯”
“宛兒,你聽我說,母親身體不好,你順著她些,我”
“順著我應該如何才算是順著”
眼淚從眼角滑落。
聽著劉風說出的話,張宛的心也就已經死了。
“是要忍受著她的刁難,任由她不高興,鞭子、棍子就往我們母女身上打,還是我應該在你與小妾的窗前伺候,亦或著,我應該眼睜睜看著女兒被你母親關起來,吃餿飯餿菜,冷的發高燒,然后活生生的重病不治她才五歲啊,五歲”
一字一句,說的歇斯底里,好像這幾年的苦與悲,張宛正在一點一點的爆發。
“我的孩子,我自己照顧,你們不待見我,不待見孩子,直說便是,何必一計又一計,想要致我們母女于死地。”
劉風沒有想到張宛會說這樣的話,更是不知道瑤瑤病了,還是人為。
“我”
“和離吧你我,從今往后,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