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想要狡辯,可是劉風卻一條一條的數落著她。
她有些心虛,也閉上了嘴。
“那瑤瑤總得留下吧,她好歹也是我們劉家的骨肉。”
劉母雖然不喜歡劉玉瑤,但是卻也知道,自家血脈流落在外終究是不好。
“終究是我們虧欠宛兒。”
聽著劉風這樣說,劉母也不敢開口了。
自己此時如同剝光了衣服,就這般大喇喇的讓人看一樣。
做過的那些個腌臜事就這樣放在臺面,自己又能怎么辦。
肖寶兒聽著,心里早就樂開了花,現在,等著他們簽完和離書,自己可就是正妻了。
劉風神色恍惚,肖寶兒攙著她回房間去了。
第二日,劉風就去了張家,親手把和離書遞給張宛。
從頭到尾,張宛只說過一句話“我要瑤瑤。”
其余的,沒有半句多余,也沒有再看他一眼。
他同意,什么都同意。
二人簽了和離書,張二鐵帶人去劉家運走嫁妝,劉母看著,癱坐在地上,如今,可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一門親事,可以算是徹底斷了。
姜穗得到消息,只記得,劉家多行不義必自斃,一招劉母的行事,早晚會作死。
張宛看著院子里的東西,一時間有些愣愣出神。
那日之后,的確平靜了不少。
秦宴第二日就走了,本來說是回來三日,可是第二日一早,就離開了。
瞧著手上的簪子,姜穗不由得苦笑,應該是被氣走了吧。
鋪子生意愈發的好,張嫂子繼續來幫忙,連著張宛,也來店里。
劉玉瑤的病養了小半個月才好,病了一場,小臉都瘦了一圈,張氏心疼的不行。
“都是那個黑心腸的劉婆子,把我的瑤瑤害成這樣。”
她巴不得把劉家人生吞活剝,不然,難消心頭之恨。
那邊的張二鐵看著,聽著她的咒罵,提醒到不要在女兒面前提起,擔心張宛想起以前難過。
張氏也不提了,拉著小孫女去屋子里。
剛入冬,天氣也漸漸冷了,秦宴離開家也快要三個月了,也就只是寫過兩封信回來。
姜穗也把之前做的冬衣給他送了去,不過,與書院的人說的,依舊是,自己是秦宴的妹妹。
那兩封信,內容很少,一是報平安,二便是問候家里,問的,也是兩個孩子與趙媽媽,對于姜穗,是一句也不提。
不過,第二次卻是單獨給了姜穗一封信,里面寫著這樣一句話
“安好。吾妹,望回。”
姜穗一看,又是好笑又是氣憤。
只覺得這人好記仇,自己說的話,他倒是記得清楚。
單獨給自己一封信,也就算了,還讓她回信吾妹,當真是氣人
這明顯就是在提醒自己那日說的話。
自己偏偏就不回,看他能拿自己怎么辦。
只是,這時間長了,接近三個月沒有見到秦宴,姜穗都快忘記他長什么樣子了。
好像,只記得他的那雙眸子。
幽深好看
今日,秦宴沐休,他和南宮俞一起出來放風,買了些筆墨紙硯。
兩人挑好東西,順帶逛了逛。
“秦兄,怎么這幾日你總是悶悶不樂可是家中有事。”
秦宴不由得浮現出姜穗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