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面帶惱怒:“昨日公公支開府中下人,對賤妾動手動腳,是我奮力掙扎,這才逃奔出府。若不是我力大,恐,喂呀……”說著掏出手帕擦著眼淚哀哀哭泣起來。
朱友文大怒,他明白了,朱溫這個色魔是看上自己的妻子了。隨即又沉吟了一下,嘆了口氣:“娘子,我雖得器重,畢竟只是個養子。若要得義父大業,唯有取義父歡心。若是娘子你肯委身……”
他沒有說下去,不過意思很明白,你若肯與朱溫啪啪啪,則我便能繼承梁王大業,將來封王拜侯,甚至君臨天下都不在話下。
王氏吃了一驚,他臉色慘白的后退了一步:“郎君,你、你是想讓我入府侍奉公公?”
“娘子,若我能繼承義父大業,定不忘娘子大恩!”說著朱友文竟然跪了下來。
這種奇葩事還真在歷史上發生過,朱溫就是寵幸王氏這個兒媳。由王氏吹枕邊風,朱溫這才答應將皇位傳給朱友文。
可惜的是王氏是個大嘴巴,提早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朱友珪的媳婦張氏。這張氏趕緊告訴了朱友珪,這才有了朱友珪弒父篡位。
王氏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原來她在對方眼不過是一顆隨時利用的棋子。既然你對我如此寡情,你朱友文不是讓我陪梁王么,那好,那我就去陪他。
王氏不再說話,她開始對著銅鏡梳妝打扮,朱友文心疼了一下,他看著王氏的背影,心中又是憤怒又是期待。
王氏的心沉了下去,她多希望自己的郎君能夠再安慰一下自己。哪怕只是一句挽留。
可朱友文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這些男人眼里只有王圖霸業,只有權利,為了這些,他們可以不惜一切。
王氏最終進了梁王府,而朱溫剛剛服完清虛子進貢的那顆合歡丸,看到這個兒媳立刻亮了,于是這梁王府成了朱溫亂L的禽獸之地。
歷史上的朱溫讓幾個兒媳輪流侍寢,大行禽獸之事。加倍離奇的是他幾個兒子為得到繼承位,爭相將自己的妻子送進府中以邀寵。
朱友文妻子入府侍奉梁王的事很快傳遍了京城,這種風流韻事總能引起人們熱情的話題。
很快,即將去各地赴任的朱友珪聽說了,踏馬噠朱友文真舍得下血本,竟然將自己老婆供奉了出去。
難怪朱溫都說自己的兒子豬狗不如,很快朱友珪瞄上了自己的妻子張氏。
“娘子,為夫要委屈你做件事了。”
張氏很聰明,一聽便明白了朱友珪的齷齪目的:“郎君休想,賤妾寧可死了也不去梁王府侍奉!”張氏激烈反對。
朱友珪嘆了口氣:“你若不去,咱們唯有一起死了算了。”
張氏大驚:“郎君不要嚇賤妾,為何出此言?”
朱友珪一把抓住她的手:“娘子不知啊,我的這幾個兄弟兇狠惡毒,若是他們繼承了我父王位,焉有你我生路。你若不肯進宮侍奉,咱倆只有死路一條啊!”
張氏哭的梨花帶雨:“郎君別說了,賤妾入府便是。”
同樣的,朱溫另外幾個兒子也不甘示弱,紛紛讓妻子入府以博取恩寵。就這樣,歷史上那個荒淫無度,殘忍暴戾的朱溫終于回來了。
朱溫現在除了對莫龍先生還算敬重以外,對其他人都是非打即罵,對待部下也開始變得兇狠。
……
七日之后,張婉兮生日。葡萄干發酵的酵母非常不錯,李柷打開罐子,用紗布將早已發酵好的葡萄干瀝出,剩下的湯汁就是上好的酵母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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