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柷點了點頭:“差不多吧,灌足水即可,過個七八日水醒完后朕再去。”
“哦。”朱友能應聲。
李柷看著清虛子:“清虛子,你這次推薦韓鄂有功,朕會重重有賞。以后這些丹藥不必再煉了,你告訴丹房那些煉丹師,朕以后還會重用他們。”
其實清虛子早就知道自己這些煉丹伎倆偏不了皇帝了,本來他正為自己的前途擔憂。沒想到皇帝以后還要重用他們,看來皇帝還會讓自己做別的用途,當下大喜道:“多謝陛下恩賜。”
其實李柷一直在琢磨,日后修建玻璃廠,這些煉丹師都是極好的技術人才。他們對于溫度的把控都很了解,正是冶煉玻璃材料的好手。若不然這些坑蒙拐騙之徒,早就被轟出皇宮了。
地窖里的紅薯已經開始冒芽了,馬上就要到了耕種的季節。朱友能邀請李柷出宮斗蛐蛐,被李柷婉言謝絕。他不是不想去,宮中太多政務需要處理了。
張婉兮有些悶悶不樂,自從回到張府,皇帝再也沒來看過自己。他肯定把自己給忘了,或者他身邊又有別的知書達理溫柔賢淑的女子陪伴了。
朝中大臣那么多,有多少人想巴結還來不及。那些重臣肯定會想方設法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宮,這對他們仕途可是一條捷徑。
陛下有那么好,哪個女孩子不會喜歡。自己有時候經常對他發脾氣使小性子,那是天子啊,哪有天子能容得下自己這么胡鬧的。
張婉兮越想越郁悶,越想越憔悴,整天悶在自己的屋子里悶悶不樂。
張文蔚看在眼里,也只能嘆口氣。這孩子和自己去世的夫人一個樣,就是喜歡多愁善感。陛下日理萬機,豈能兒女情長的顧及這些私事。
其實李柷最近確實忙成狗,這么說有點冤枉狗了。狗并沒有他這么忙,一大堆爛攤子需要他處理,朝政上辦不完的瑣碎事。丁會、葛從周和郭年達那邊朱溫余孽勢力一直在蠢蠢欲動。加上春天到了,還要準備種自己那些作物,他恨不得自己生出十個腦袋來。
他不是沒有想過張婉兮,實際上安靜下來的時候他一直在想她。只是這大唐再開放,他一個皇帝貿然去見一個臣子的女兒,這無名無分的,豈不惹人閑話。
夜晚,興慶宮的大同殿,只有有為何福全兩個死太監陪著李柷用膳。
氣氛有些沉悶,沒有了張婉兮在身邊,各人都有些不習慣,李柷故意吧唧著嘴。
“陛下,注意體統。”作為一個皇帝,一言一行必須有帝王的威嚴和規矩,有為有義務提醒著他。
“朕愿意。”李柷在挑事,他吧唧嘴的聲音更大了。
有為嘆了口氣,不敢再勸。福全卻幽幽的說了聲:“要是婉兮姑娘在就好了,只有她的話陛下才會聽。”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李柷瞪著他:“朕誰的話都不聽,我就是吧唧嘴了。”
“誰吃飯如此沒有體統啊。”殿外傳來一個聲音,積善宮何太后。
PS:一點不想碼字,就想浪。
很想單更,可覺得對不起讀者,忍著完成了兩更。除非有事,兩更還是必須得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