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真龍下凡的天子,當真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曉,二人慌忙跪下接旨。
“朕命你二人在這周邊召集一批木匠,讓他們依照玻璃裁剪。廣元子,你配合他們。”
眾人接旨謝恩,李柷在石溝崖呆了三四天。玻璃制造出奇的順利,按照李柷吩咐,廣元子等人又通過錫液浮法造出一批老花鏡,還有一些手工工藝品。
朱友能手舞足蹈,二人閑來無事帶著狗肉和老鷹在石溝崖打獵,獵取一些小動物,而宮城已經炸了鍋。
福全如同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被群臣擠在文德殿不得脫身。
“說!陛下哪兒去了!”獨孤損挽起袖子,拽著福全的衣襟。
“哎哎哎,獨孤相公,注意、注意修養,咱們都是讀書人。”御史崔遠拉著他。
獨孤損瘦骨如柴,兩個也不是福全這個吃貨的對手。此刻卻如混混打架一般拽著福全不放手:“你這狗奴,再不說將你下大理寺!”
皇帝失蹤,這是驚天巨變的大事,群臣怎能不慌張。
福全是老實人,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群臣如狼似虎,把他擠在墻角瑟瑟發抖。這要是有為,他被李柷慣的上天,管你什么宰相不宰相,你敢罵我狗奴,怕早反唇相譏了。
“好吧,奴婢就跟各位大人說了。陛下、陛下去了西山石溝崖。”福全受逼不過,招了。
“什么!”獨孤損大驚的松開手:“胡鬧!堂堂天子不知國事,竟然去那荒莽之地,成何體統!”
旁邊御史趙占國拉開獨孤損:“我問你,陛下和誰一起去的?”
福全小心翼翼:“和,和廣王府二公子。”
“哼!我就知道會是他。”趙占國怒道。
不過卻沒幾個人敢罵朱友能,群臣不敢惹這個敗家子,不代表沒人收拾得了他。
獨孤損振臂一呼:“走,去積善宮找太后說理去!”
當真是一呼百應,群臣浩浩蕩蕩去了積善宮。
李柷偷偷出宮的事,何太后是不知情的。她一聽皇帝遛了,不由得勃然大怒:“胡鬧!這廣王怎么管教的孩子,怎能如此不識大體。”
何太后極是聰明的,她不會把鍋丟給李柷。她不想李柷受到群臣們的質疑,皇帝必須時刻保持自己的威嚴。罪魁禍首是朱友能,是他勾搭李柷出走的。
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群臣早就對這個敗家子不滿了,一時間積善宮群情激昂。
獨孤損道:“臣聽說那廣王二公子無惡不作,在京城橫行無忌。”
崔遠點了點頭:“正是,這廝不知在那西山又弄出什么幺蛾子,竟然把陛下也給誆騙了去。那西山石溝崖地處荒涼,陛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何太后皺了皺眉頭,她的記憶力出奇的好:“哀家記得沒錯,這西山乃是趙御史家的吧?”
趙占國嚇得一個激靈,慌忙站出來道:“啟稟太后,那石溝崖確實是臣的。可那廣王府二公子非得逼迫臣,用他家東城那百頃田地來換,還揚言不換他就不讓臣安生。”
何太后大為奇怪:“這廣王東城乃是肥田,為何愿意與你交換那荒涼的西山?”
福全怯怯的舉起手:“太后,奴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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