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也想讓蕭珩那個狗雜種死掉,但她畢竟沒親自動手。而且就算要動手的話,也不能被人看到啊。永年草率了,太草率了啊。
周大隊長跟旁邊的民兵隊長嘀咕了兩句,只見民兵隊長點了點頭,然后就帶著兩個人出去了。這架勢明顯是去找翁寡婦了。
蕭永年愈加的慌亂。
他額頭控制不住的冒出了一點冷汗,想抬手擦下額上的汗水,卻怕這個動作顯得心虛,硬是生生憋住了。
蕭吳氏眼珠子轉了幾轉,她突然大聲吼道“反正我不信我家永年會干壞事,你們甭想冤枉他永年長途奔波,回來后一直沒有休息。永年你回家休息吧,先回家休息。”說著看向蕭永年,用眼神示意著蕭永年趕緊走。
蕭永年眉梢微微動了動,他想順勢離開,只是余甜甜說道“事情還沒弄清楚就想走奶奶你想把這殺人兇手放走”
看蕭吳氏要唾罵,余甜甜接著說道“瞧瞧你剛才說那話,把誰當傻子呢,你那明顯是想放蕭永年離開。”
蕭吳氏“”余甜甜這話,直接將她堵住了。
她話在喉嚨里,一時間再也說不出來。
周大隊長背著手,冷著聲說道“蕭老三暫時不能走他現在是嫌犯,在洗脫嫌疑前,不能離開”
蕭吳氏“”她想接一句我孫子不是嫌犯,但看著大隊長那異常冷然的臉,她竟是半個字都吐不出。
辦公室一下子變得安靜,大家都在等翁寡婦兒子到來。
錢荷花很不愿相信這事是真的。她不相信自家的老三,會那么狠。
民兵隊長很快就帶著一對母子進了辦公室。
翁寡婦是個不到四十歲的婦人,她兒子叫孫小武,是個不足20歲的小伙子。
孫小武身材瘦削,他一進辦公室就朝大家望了一眼。看到蕭珩那傻傻的模樣時,他眼神里好似閃過了一絲叫做愧疚的東西。
見到孫小武到來,大隊長立馬道“小武,剛才秦冬梅說你看到過蕭家老三害人,你說這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頓了頓繼續說“我希望在這事上你能誠實一點,畢竟咱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當然也不能冤枉了人家。”
“大隊長,我家小武他”翁寡婦想替自己兒子回答,但她還沒說完,孫小武就道“大隊長,我看到過,我的確看到過。當時我有點累,想在草叢里睡一小會兒,沒想到就那會兒的時間,蕭珩從山上掉下來了。然后我就看見蕭老三拿著石頭去砸蕭珩的腦袋。他當時那樣子特別兇狠,一副要弄死蕭珩的樣子。不過看到蕭珩滿臉是血后,他好像被嚇到了,扔下石頭摸走蕭珩的錢后,就匆匆的跑了。”
翁寡婦瞪大了眼睛,她幾度想打斷自己兒子的話,但都沒有成功。她拉著自己兒子的袖子“小武你在說什么啊,你怎么”
“娘,我不能再瞞著這事兒了,我不想昧著自己的良心。我看見了就是看見了,我不想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