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健步沖到了臥榻旁,將羊皮卷小心翼翼的鋪開,展現在眼前的正是一個描繪著崇山峻嶺,江河縱橫的地形圖。
只是這地圖似乎是不完整的,好像是被人為的分成了幾塊。
趕忙將白瞑手里的羊皮地圖拿了過來,小心展開,按照平整不一的斷紋逐一拼接,但是無論怎樣對接,都沒有找到適合的斷紋。
暗自嘆了一口氣,谷幽蘭蹙了蹙眉。
“看來這兩塊羊皮的確是出自于一幅地圖上,只是不知道當初被分割成了幾塊,也不知道這上面畫的是哪里更不知道它到底記載著什么”
正當谷幽蘭在自言自語的說著,白瞑也在暗中思慮的片刻,只見腓腓東翻西找,不知道從哪里也掏出來一個羊皮地圖。
“姐姐,我這里也有一塊,你倆看看能不能拼接上”
說罷,將羊皮地圖展開,按照斷紋比劃起來。
就在腓腓仔細的尋找斷紋,聚精會神拼接的剎那,只見三張羊皮地圖同時閃出一道光芒,立刻騰身飛起,飄到了半空,在沒有利用任何的外力之下,三張地圖自顧自的按照斷紋逐一的拼接起來。
伴著光芒漸漸的放大,半空中的羊皮地圖立刻凝現出了一整張地圖的幻影,從這幅幻影中可以看出,這幅地圖顯然是被分割成了七塊,而這三張地圖正是位于七塊中,最邊緣最外圍的三塊。
隨著光芒一閃而現之后,地圖的幻影消失,三塊羊皮地圖飄然落到了地上,再無光芒。
陡然看到這神奇的一幕,谷幽蘭幾人心下,立刻唏噓不已。
“看來這羊皮地圖不簡單,里面所呈現的東西肯定是極其隱秘的,就是不知道師傅手里的這塊和鬼六手里的這塊是從哪里得來的”
想到這里,谷幽蘭轉過頭,猛然看向一旁正在滿臉呆愣的腓腓。
“小腓,你這塊地圖是從哪里得來的你可知這上面要承載的是什么東西”
素手翻了翻剩余的幾樣東西,除了百十張賣身契和房屋,田莊的地契之外,還有一些紫金幣和金錠的銀票。
對于意外之財,向來都秉著不要白不要的信念,谷幽蘭看都沒看,一股腦的都扔進了空間,隨后又將那塊玉佩仔細的翻看了一遍,見沒有發現任何有異樣的地方,剛要將它帶到脖頸上,忽然感覺心下不妥,隨即又將它放到了貼身的儲物戒指中收藏好。
經過一番的挑挑揀揀,此時臥榻上只剩下了一張類似于羊皮的地圖,一塊深藍色的令牌,還有那塊玉佩的贗品。
素手拿起令牌認認真真的翻開著,只見這塊令牌并不像普通的令牌是石制或者是木刻的,而是一種很稀有的礦石,不像鐵礦,也不似金銀銅礦,拿在手里不僅沉甸甸的,還有一絲微寒。
看了半天也沒瞧出這塊令牌到底是什么材質,只見除了正中雕刻了一個“罰”字之外,四周只有一些普通的花紋,再無任何的明示。
谷幽蘭不由的蹙了蹙眉,于是將令牌遞到了白瞑的面前。
“瞑,你知道這是什么令牌嗎”
內心正在思考著問題的白瞑,忽然聽到谷幽蘭的問話,立刻瞪起了虎目看向眼前的令牌。
瞬間倒抽一口涼氣,快速將其搶了過來。
“主子,這令牌,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不由的一絲怔愣
“瞑,你剛才是不是神游去了,這令牌就是從金龍木盒里倒出來了的啊”
“主子,這令牌,這令牌就是當今大陸十大宗門之亞,罰天宗的副宗主之令牌”
乍然聽到這令人震驚的消息,谷幽蘭,腓腓和百里文鳳也瞬間倒抽了一口涼氣。
“如果真是如此,那鬼六就是罰天宗的副宗主了”
須臾,百里文鳳滿眼不可思議的大喊了一聲。
蹙著眉,抿下唇,谷幽蘭深思了一會“如果鬼六真的是罰天宗的副宗主,這所有的一切也就說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