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哥哥,當初碧荷姑姑變異的時候,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她身上的氣息像似遠古神鳥青鸞來著”
突然聽到白麟奶聲奶氣的話語,墨麒雖然一時不解,但也趕忙肯定般點了點頭。
“遠古羽族,又是風屬性,不是青鸞是什么怎么樣,你當初還說我所言不對呢,現在爹爹都說了,你服不服”
無耐的嘆了一口氣,墨麒立刻拉了拉白麟的小手,小聲說道。
“麟兒妹妹,你聽話怎么只聽前面不聽后面呢,爹爹最后不是說,碧荷姑姑的血脈是出自九雛中的一支嘛,根本就不是青鸞,你別跟著添亂了,仔細爹爹和幾位叔叔訓斥你”
聽了墨麒的話,白麟回想了一番自家爹爹剛才所講之言,立刻心虛的縮了縮小腦袋,蹲在一旁不再言聲。
望著一臉窘迫的白麟,又聽到她方才的一番言論,腓腓也瞬間感覺自己剛才的猜測有些偏頗,隨即暗自思慮一番,又像似想起來什么似的,立刻拉住白澤的手腕一臉興奮般大聲說道。
“墨哥,你還記不記得,在我們找到玉石礦洞之前,也正是碧荷第一次異變的時候,你曾經跟我說過,碧荷身上的氣息似曾相識”
看到白澤沖著自己點了點頭,腓腓更加興致盎然般說到。
“看來一切正如你的猜測,碧荷是遠古羽族,又是風屬性,而且此刻還距離我們最近的不正是幾天前來到東方府的招風一行嗎你感覺似曾相識的氣息,正是來自于招風啊”
聽言,白瞑,無憂等人瞬間恍然大悟。
“難道說,碧荷是招風的女兒”
“大猴子,你小點聲,你是不是想讓主子聽到”
耳畔邊傳來白猿王無憂震驚般的喊叫,在他身旁站立的金鑾立刻出聲打斷了他。
“滾一邊去,死大鳥嘶,不對啊”
一邊暗自回想著腓腓的話,一邊還不忘揶揄著金鑾的無憂,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
“怎么不對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解釋不成趕緊說出來,讓俺也好好分析分析”
“就你那木頭腦袋分析個屁,本王還是問問幾位仁兄吧,你哪邊涼快哪邊蹲著去”
瞪起鳳目,揚起柳眉,無憂狠狠的瞥了一眼金鑾,隨即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如果依照焱大人,墨哥和腓兄的說法,碧荷是招風的女兒,那纖芷公主是怎么回事難道招風在人間丟了兩個女兒不成”
聽言,焱轉過身子環顧一番眾人。
“這也正是本尊的疑慮,因此將你們喊出來,也是想讓你們說一說,之前招風是怎么認下那個纖芷公主的”
“哦這件事情死大鳥知道,因為從始至終他都是親眼所見”
聽到無憂的話,焱,白澤等人齊齊看向瞬間有些懵眩的金鑾。
“哦,是的”
看到幾位大人都齊齊看向了自己,金鑾點了點,隨即抓了抓腦袋暗中回想了一番,徐徐說道。
“幾個月前,俺得到主子的指示與大猴子一同回到蒼耳谷,那天俺倆剛剛進谷,就看到有一群身穿宗門服飾的人類正在谷邊鬼鬼祟祟的查探。”
“本來俺不想理會這些人類的,畢竟俺已經不是蒼耳谷羽族的巡查統領了,但是看到那些人類不僅鬼鬼祟祟,還總是提到血色幽林。”
“所以俺就暗中打了一個鷹哨,不大一會,蒼耳谷羽族的巡查羽衛就來了,然后屢次驅逐不成,雙方就廝打了起來。”
“后來,招風大王來了,結果看到在那些人類中有一個女弟子,在廝打過程中掉出了一塊玉佩,于是就叫停了雙方。”
“經過再三的詢問,那個女子說那塊玉佩是她娘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然后招風大人又詢問了女子的娘親叫什么,又問了她多大等等,最終確定了那個女子就是他失散多年,一直在暗中尋找的女兒”
聽到金鑾一口氣的將招風認女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白瞑點了點頭,白澤和腓腓搖了搖頭,而焱和東方落夫婦卻嗤之以鼻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