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邊靠邊,都靠邊,九龍閣酒樓用毒酒害死了人,我們接到舉報,前來查封,無關人等速速離去”
圍觀的百姓一聽這話,紛紛竊竊私語,但也有不怕死的大聲嚷嚷起來。
“什么人舉報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分明是這大漢故意栽贓陷害”
“就是嘛,你們不將事情調查清楚,就說要查封人家,根本就是不顧王法”
領頭的衙役一聽百姓們這話,立刻將手里抓人的鐵鏈甩了起來,臉上的橫肉由于一時氣憤上下抽搐著“你們這些賤民知道什么什么故意栽贓,什么陷害還不顧王法,你們懂得什么是王法我們京兆尹大人說了,九龍閣用毒酒害死了人,就是害死了人,你們誰敢再多言,與九龍閣同罪”
周圍的百姓似乎被領頭衙役的氣勢嚇怕了,也似乎怕與九龍閣同罪從而受到牽連,紛紛閉了嘴低下了頭。
領頭衙役見到自己的恫嚇收到了成效,更加的耀武揚威“誰是九龍閣的掌柜,還不趕緊出來”
此時,站在酒樓門口的青衣掌柜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清閑的拂了拂袖擺,悠然的說到“官差大人,我就是九龍閣的掌柜”
領頭衙役一見掌柜這架勢,就好像此事與他無關一般,不由的愣了愣“你就是掌柜”掌柜挺直了身板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切,你一個小小的掌柜而已,神氣什么來人啊,把九龍閣查封,把這個,這個掌柜抓走”領頭衙役似乎被掌柜身上的氣勢震懾到了,囂張的氣焰也瞬間打了折扣。
正當跟隨而來的一眾衙役剛要沖進酒樓,就聽掌柜猛然大喝一聲“住手”
“哎呀,你還敢阻攔我們執法你這明顯就是作弊,呃,不對,你這是明顯的,明顯的拒捕”領頭衙役突然從掌柜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威懾般的壓力,大腦一時有些不靈光,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
掌柜微微笑了笑,但是從他那揚起的眼角中,卻讓領頭衙役看到了一絲殺意。
“你,你想干什么你拒捕不說,還想殺人不成”領頭衙役滿臉慌亂的向后退了幾步,手里的鐵鏈也“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
掌柜又勾起嘴角笑了笑,穩穩的向前邁了幾步,如炬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領頭衙役“官差大人,你憑什么查封我酒樓,又憑什么抓捕本掌柜你又有哪知眼睛看到我要殺人你瞧瞧我,手里既沒有刀劍又無箭矢,我如何殺人難道僅憑我的眼神嗎”
領頭衙役一邊恐慌的望著掌柜,一邊下意識的向后退著,“砰”身后突然撞上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這東西不僅不硬,而且還軟軟的有些溫度,猛然轉頭望去。
只見面前站在一個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個頭的紫衣男子,循著面前的一片紫色向上望去,一雙紫色的瞳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如一汪深潭的漩渦,不由自主的將他吸附,吸附再吸附。
幾個呼吸過去了,領頭衙役突然回轉過心神,忽然感覺自己丟失了什么,但具體丟了什么,自己也沒琢磨明白,木訥訥的轉過身,沖著一眾正等待他再次發號指令的衙役們揮了揮手。
“都在這里傻站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回衙門”話落,似乎忘了還丟在地上的鐵鏈,率先揚長而去。
正等待著發號指令的眾衙役,被自家老大的舉動弄懵了,紛紛大眼瞪小眼的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臉不知所措的聳了聳肩,跟隨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