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嚴卓遲遲沒有表態,谷幽蘭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聲音越發的清冷。
“臣,罪該萬死,任憑太皇處罰,毫無異議”
聽到太皇森冷威嚴的聲音,還在腹誹的嚴卓,打了一個激靈,噗通一聲雙膝跪地,趕緊回復到。
“好,二位既然沒有異議,那依照軍法,孤就立刻下令”
“來人”說罷,谷幽蘭一聲嬌喝。
呼啦,大帳的門簾被人挑開,守候在大帳外的士兵,一身威嚴的走了進來。
“副將嚴卓,違反軍紀,致使手下十多名士兵無故枉死,立刻領軍棍一百杖”
“身為一軍統帥,國師大人沒有統御好部下,難逃干系,立刻領軍棍二百杖”
“拖出去,立刻執行”
谷幽蘭話落,大手一揮,將桌案上的令牌,掃手丟了下去。
聽到太皇的指令,方才進來的幾名士兵,不由的遲疑了片刻,紛紛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臉的不知所措。
“嗯”見士兵們均不動手,谷幽蘭揚起眉梢,不悅的嗯了一聲。
見到太皇,此次是來真格的,士兵們立刻拱手領命,并對焱和嚴卓躬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笑話,這可是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和副將,即使太皇下了命令,又有哪個人,敢有那么大的膽量,真的將二人拖出去
焱,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看了看谷幽蘭,隨后昂首闊步的走出了大帳。
嚴卓見國師大人,一臉無畏的走了出去,也隨之挺起了身板,視死如歸的跟隨了出去。
幾息后,大帳外便傳來軍棍打在人身上的啪啪聲,和嚴卓歇斯底里的大吼聲。
“瀾兒,你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了”
大帳內,耳邊聽著外面傳來的軍棍聲,一邊悠閑的喝著熱茶的白澤,一邊眼含笑意的問道。
素手抄起桌上的茶盞,谷幽蘭斜瞇了一眼白澤,嘴角含著濃濃的戲謔,“墨,你這是何意難道我不該如此嗎”
“呵呵”白澤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我哪里有什么意思,只是怕你心疼焱大人罷了”
心疼他
聽言,谷幽蘭狡黠的眨了眨大眼睛,“焱是何人,你我心知肚明,這小小的二百軍棍,能傷的到他”
“哈哈”見到主位上的谷幽蘭,一臉的壞笑,翹著二郎腿,滿臉幸災樂禍之相的腓腓,立刻訕笑了一聲。
“墨哥,我看你真是杞人憂天了,焱兄那修為,那皮甲,是任何人都能傷到的嗎”
說罷,收起了二郎腿,一個健步沖到白澤的面前,湊近他的耳畔,小聲的說到。
“我看啊,姐姐此意只是為了震懾那個嚴卓,你沒聽他的叫聲,如此的慘烈嗎跟殺豬一樣”
話落,打開赤色檀扇,一邊嘚瑟的搖了起來,一邊又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
看著這樣的腓腓,谷幽蘭立刻給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隨即說道“小腓,是不是你的狐貍皮又癢了,需要不需要,孤也賞你幾百軍棍啊”
“哎呀呀”聽見谷幽蘭的話,還在嘚瑟的腓腓,立刻收起了扇子,趕忙拱手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