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澤拿出了一包茶葉,就著谷幽蘭遞給自己的茶壺,盤膝而坐,烹起了茶。
不多時,隨著茶香的四溢,白澤的話音也徐徐傳出,“瀾兒,我方才就說過,聰慧如你,沉著如你,你可知這是何意”
聽言,谷幽蘭搖了搖小腦袋,“墨,你但說無妨”
“嗯”白澤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一旁還裝死的七星九龍劍,又繼續說到“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在你剛得到東方雨燕傳承的時候,你契約的第一個靈魂契約者,就是這把七星九龍劍”
“是的,是它咬了我,我被迫與它完成了契約”谷幽蘭一邊回答白澤的話,一邊又臊眉耷眼的看了看七星九龍劍。
而聽到這句話的七星九龍劍,卻暗中打了一個哆嗦,這是什么意思主子這是要找后賬嗎這都過去多久了
雖然它內心也在腹誹,但是表面上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即使打了哆嗦,也是趁著自家主人不注意的時候,顫了幾顫。
七星九龍劍的小動作,并沒有逃脫谷幽蘭的法眼,只見她得意的扯了扯嘴角,“小樣,還想氣我還跟我玩這種小屁孩丟手絹的把戲縱使我追不上你,也有一萬種手段整治你,跑了這么多圈,累不死你,哼”
眼瞧著谷幽蘭這個得意的小表情,一旁烹茶的白澤不由的好笑,這個瀾兒啊,別看平時總是擺著一副身為太皇的威儀,實則內里還是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小孩子呢,是誰方才還說這里是賽馬場來著是誰還說遛狗來著
這才過去多久,這氣就消散的無影無形了唉,真是讓人無可奈何啊
白澤將烹好的茶水遞給谷幽蘭一盞,隨即又無奈的笑了笑。
此時剛剛腹誹完的谷幽蘭,見白澤這么快就烹好了茶,趕忙接過來,噓噓的喝了一口,隨即像似想起來什么似的趕忙說道,“墨,你方才為何要問起它”
“你猜不到”白澤端起茶杯也輕輕喝了一口。
“哎呀,都啥時候了,你還在這賣關子,趕緊說吧,等會那個小怪物醒了,還指不定又發生什么事情呢,你趕緊說吧”
谷幽蘭不提那個小怪物,白澤還差點就把它給忘了,這一提起來,他趕緊側過頭向殿門口望去,只見那形同花瓣一樣的小怪物,依然捧著腦袋,雷打不動的睡著覺呢,一邊睡還一邊打著小呼嚕,時不時的還突然抖動一下,似乎正做著什么可怕的夢。
見白澤望向它,谷幽蘭也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墨,先不提小劍劍的事,你說百里文鳳是怎么遇到黛木的呢”
“這個還真不好說”白澤擰了擰眉,“雖說那個小家伙是一棵食人花不假,但是目前還不能確定,它就是黛木之子。”
“怎么可能”谷幽蘭不同意他的說法,“墨,你我皆知,現在妖族的皇族中,只有黛木是萬年難遇的食人花。如果說那個小家伙不是黛木的種,那你說,誰還有那個基因,能同人族孕育出這么一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