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不能占便宜,但并不能說明嘴上也討不到任何好處。于是,白澤當即決定,要將逗弄谷幽蘭的決心,發揚到底。
嘴角悠悠的扯出了一抹壞笑,翹起二郎腿,將身子靠向了椅背,聲音低沉,帶著從沒有過的暗啞磁性,“瀾兒,為兄的肌膚,手感如何”
“啥”手,手感如,如何她要怎么回答谷幽蘭一臉詫異的看向白澤,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他調戲了
這怎么能行
這下就連碧荷都不淡定了,一雙杏眼直勾勾的看向白澤,仿佛面前的白澤真的是一個被人掉包的贗品。
白澤望了望面前的主仆二人,頓感自己這次好像真的玩大了,無端的將之前保持良久的優雅形象,毀之殆盡了。
他趕緊窘迫的咳了咳,又正了正衣襟,這才一本正色的說到,“好了好了,瀾兒,墨哥不逗你了,我們繼續說正事”
見到一副正襟危坐的白澤,谷幽蘭與碧荷這才放心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心道,嚇死我了,方才還真以為白澤是贗品了,如果真要那樣,咦后果不堪設想。
谷幽蘭趕緊甩掉自己的設想,又抖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才重新注視著白澤,說到,“墨,你方才說,有兩個辦法”
“嗯”恢復常態的白澤,一如往日的優雅,雖然臉上還有被谷幽蘭揉搓后的痕跡,但是依然不影響他的卓絕風姿,“這兩個辦法,其實很簡單。”
也不待谷幽蘭問起,白澤繼續說到,“昨晚,我已經令羽族信使,給還在陪同無憂一起督造龍騰學院的金鑾傳了信,讓他火速前來。”
“嗯,讓金鑾來,的確是個好辦法”這個方法,的確與谷幽蘭之前想的不謀而合,“那第二種辦法呢”
還沒等白澤開口,一旁碧荷的突然開口說道,“墨哥,你的第二種辦法,莫不是在空間中”
見碧荷說出了自己的要說的話,白澤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眼神,隨后對著谷幽蘭點了點頭,“如果端木國的迎親戰船,不會在預定的時間到達,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和突發事件,我們也只好自己想辦法,橫渡內海了”
“我們自己想辦法橫渡內海,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們這次跟隨二公主大婚儀仗前來的,都是禮部的文官和充當典儀的內門弟子,而且一旦我們要出發,那些隨行的士兵,都是要回去向陛下復命的,我們不能只有艦船,卻沒有駕船和領航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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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攸瀾谷幽蘭你什么意思你當初自己犯的傻,犯的二,為何要歸功于我的身上
谷幽蘭,我,我不就是隨便說說嘛,你何必當真吶
百里攸瀾你隨便說說,就要詆毀我的形象嗎
谷幽蘭你的形象你的癡傻廢材的形象,還用詆毀嗎
百里攸瀾啊氣死我了茗水涵,你給我粗來,粗來
茗水涵沒看到我,沒看到我,當我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