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礦”提到銀礦二字,金鑾的棕色瞳仁縮了縮,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之前,經過俺與腓兄的初步探查認為,那地底確實是一處礦脈,可是”說到這里,金鑾的瞳眸中閃出一抹慌亂。
“可是什么”谷幽蘭趕緊問道,難道金鑾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是導致腓腓最終失蹤的真正原因
“啊”金鑾像似陷入了深思中一般,猛然回神間,稍有一絲怔愣,“可是對,可是當俺和腓兄在深夜,再次查探那處礦脈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了一處之前沒有發現的礦洞,然后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再然后就看到一座一座”
金鑾說到這里,渾身打起了冷戰,仿佛是見到了多么恐怖的場景。
“一座什么”被金鑾的模樣,也瞬間嚇壞了的谷幽蘭和白澤,互相對視一眼,白澤穩了穩了心神,繼續追問道。
“一座,一座好大,好大的祭壇”金鑾瞪著眼睛,狀似被瞬間催眠了一般,訥訥的回復到。
“祭壇”白澤皺著眉,似有所思。
“對,祭壇墨哥你知道嗎”得到了白澤的肯定,金鑾像似找到了共鳴一般,上前一把抓住白澤的雙臂,“墨哥,那個好大好大的祭壇,就像我們曾經在血色幽林中,看到的那處祭壇一樣”
金鑾的瞳仁再次緊了緊,“可是,那座祭壇要比血色幽林的那處,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木樁上,地上,礦洞頂上,到處都是陰森森的白骨,成千上萬,有人骨,有獸骨,還有好多不知道是人還是獸的骨頭”
金鑾像似受到了驚嚇一般,臉色瞬間慘白一片,棕色的瞳仁沒有任何焦距的閃躲。仿佛再次陷入了那座可怕的祭壇之中。
“好可怕主子,墨哥,你們沒看到,那些枯骨的姿勢甚為扭曲,想必死之前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太可怕了”
金鑾從生下來就是蒼耳谷羽族的侍衛,雖然在族里的地位不低,但畢竟沒有見識到多少可怕的場面,何況還是埋有萬具扭曲枯骨的地下祭壇。
一時間,他仿佛墜入了幽冥地獄一般,碩大的身軀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
“好了,金鑾,沒事了”谷幽蘭趕緊上前拍了拍金鑾的肩膀,又在他的頭頂摸了摸,聲音中透著能讓人瞬間安寧的空靈魔音。
聽到谷幽蘭話語的金鑾,碩大的身子再次抖了抖,好像靈魂從幽冥地獄中抽回了一般,安安靜靜的坐在了椅子上,不在言聲。
“墨,你對這件事情怎么看”安撫好金鑾,谷幽蘭轉過頭,一臉凝重的看向白澤。
“正如你所想”白澤像似看透了谷幽蘭的內心一般,言語中透著意味不明。
“如我所想”谷幽蘭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嗎在這種時刻,她可不想跟白澤玩,你猜我猜不猜的游戲,于是也不繞彎子的直言說到,“墨,你先不要管我想些什么,先說說你的看法”萬一咱倆想的不一樣呢
“好”白澤也知道此刻,不是開玩鬧的時候,“方才金鑾說的那座祭壇,不用猜想也知道,肯定是妖族的手筆。”
谷幽蘭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接下來我們要討論的,不是誰的手筆,而是一,三座城池地陷的真正原因,是不是妖族人要在那里尋找什么。二,金鑾說的那座祭壇,到底是作何用的。三,小腓的失蹤,是否與那祭壇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