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摸著似乎還在痛的心臟,眼中閃過一絲絲的懊惱。
當時的他,在得知自己是被妖后給救了之后,他恨不得死掉,如今傷疤再度被井老揭開,他似乎看到了那令他屈辱的一幕,又再度上演在眼前。
“不提”井老冷冷的笑了笑,“你以為不提,就代表這一切都不曾發生嗎”
說罷,井老斜瞇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普陽,“你可知,當年妖后是怎么將,只還有一口氣的你,救活的嗎”
“怎么”聽到這里,本來還懊惱,心痛不已的虛無,像似被人定住了一般,心臟似乎不會再跳了,一口氣突然吊在了那里。
方才的不安,在此刻,驟然變成了懼怕,心臟瞬間驟停后,忽然砰砰亂跳了起來。
“不不不”虛無趕緊擺了擺手,“大師兄,你不要說,你不要說,我,我不想聽,不想聽”
虛無連連擺手,又連連搖頭,他再也不想聽那件讓他屈辱一生的過往,他怕了,真的怕了。
“哼”慫玩意,井老冷哼了一聲,隨即給一旁的普陽使了個眼色。
接受到井老的眼刀,普陽瑟縮著肩膀,搖了搖頭。
這不關我什么事啊,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
可是井老,怎么會給他不說的機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眼,有狠厲,但更多的是震懾和威脅。
別人不知道,他和奎老還不知道嗎當初虛無身上發生的事情,普陽可都親眼所見,后來也是他將事情的原委,一字不落的告訴了井老等人。
如今再度提起此事,普陽想推脫,想混蒙過去,豈有那等好事
最終,攝于井老的淫威,普陽還是喏喏的開口說道,“虛兄,當初是,是”。
“是什么,大聲點說”奎老在一旁,像似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般,嗷嘮一嗓子,大喊了出來。
隨即看向普陽的目光中,透著師者般的嚴厲與威嚴。
“哦”普陽暗暗哆嗦了一下,最終還是一口氣的說了出來,“當初,妖后是用自己的血,救治了虛無”
普陽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變成了蚊吟。
但是在場的幾人,都聽的一清二楚,更是讓聽到這話的虛無,猶如當頭棒喝。
然
井老好像還嫌虛無的打擊不夠有力似的,繼續冷冷的對著普陽說到。
“你告訴虛無,當初你看到妖后用自己的血,救治虛無的時候,你看到的妖后的血,是什么顏色的”
“大師兄,我,我”,普陽一想起當初的事情,猶如昨日剛剛發生一般,他立刻驚嚇的慘白著一張臉,支支吾吾的不肯再說下去。
“你什么你,都什么時候了,難道還不能說嗎”奎老也被普陽這個怯懦的模樣,氣到了,大聲嗔怒了起來。
“我,我,我說”普陽連連點頭,再也興不起任何反抗的欲望。
話說到這里,虛無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還沒等普陽開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