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也曾派家里的兒子,去往西嶺山脈的丹醫門求過藥,但是由于求藥的人多,家里雖然是高官,但是他又自詡清廉,因此也沒有多少錢財。
兒子不遠萬里求回來的丹藥,最高的也只能是三品,最高的,也不過三品高級。
藥是好藥,只不過因為他體內的舊疾,時間實在是太長
了,服下后,也只是好了一點點。
想到攸瀾太皇是五品高級煉丹師,一旦求的她本人煉制的丹藥,那自己這身病,是不是就好了
即使不能全部都好,也能好個七七八八吧
一路上快馬加鞭的疾行,司徒傅的腦子里,千回百轉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就在這時,前方的斥候回報,說是在百里外的天空,看到有奇異的閃電頻現,根據同來的國師判斷,那閃電的下方,定有神跡出現。
神跡,那不就是他此次帶兵前來的目的嘛
想到這里,司徒傅將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拍掉,立刻讓大軍,原地整裝,一炷香后,齊齊進發。
一炷香后,當三萬大軍再度整結完畢,打探回來的斥候,突然來報,說是前方十里地發現申屠國的大量人馬。
“什么你說前方十里,發現了申屠國的大量人馬”司徒傅坐在馬背上,突然被斥候的話,嗆到了,他猛然咳了咳。
他的這聲咳嗽,立刻嚇的他的親衛副官,嚇了一大跳,“將軍,您的身體沒事吧”莫不是舊疾復發了
如果要是舊疾復發了,那可就慘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到處都是黃沙漫漫,連棵樹都看不到,要不是來之前,飲用的水足夠用,否則,這一路渴都要渴死了。
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大將軍一旦病發,那就是生離死別啊。
副官一邊想著,一邊大聲的疾呼著。
“喊什么喊老夫我還沒死呢”司徒傅,咳了幾聲后,在馬背上停止了身板。他司徒傅戎馬一生,雖然滿身是傷,但也不能丟了司徒家,祖祖輩輩的臉。
別說他此刻死不了,就是死,也要死在馬背上,死在戰場上。
想到這里,司徒傅再次看向斥候問道,“你說的,前方十里發現了申屠國的大量人馬大量究竟是多少”
一聽這話,斥候趕緊低下了頭,“這里到處都是黃沙,屬下沒敢靠的太近,具體情況,沒有看清,只看到前方十里處,有好多營帳,瞧那數目,應該有不少人”
“什么大敵當前,你作為斥候,膽敢如此謊報軍情該當何罪”司徒傅發怒了,聲厲威嚴的怒吼了一聲。
“屬,屬下這就去再探”傳令的斥候嚇的渾身哆嗦,剛要轉身離去,就聽司徒傅再次說道。
“算了,你不要去了,下去吧”
此時,只有司徒傅自己知道,這斥候也實屬不容易,畢竟這里是沙漠,一望無際的沙漠,看似前方的路,一馬平川,實則殺機四伏。
流沙,沙窩,沙暴,這些都是稀疏平常的,還有不定的,例如沙漠中的有毒動物,蜘蛛,蝎子,蜈蚣,再不濟,要是碰到大量的行軍蟻,就更麻煩。
因此,他也能理解那小斥候的話,從這里能探查到前方十里地的情況,也實屬不易了,不說潛在的危險,就說這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黃沙。
哪里有可以潛伏的地方再說了,申屠國的人,也不是傻子,想來此刻,他們的斥候,也已經發現了我軍的行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