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爪已經到了眼前,噗嗤一聲,眼前瞬間一片血光,緊接著一道鉆心刺骨的痛,席卷眼簾。
他的眼珠子被展鷂抓了出來。
展鷂非常嫌棄的將那兩顆眼珠子摔在了地上,這才沖著跪在地上,已經痛的滿地打滾的護衛,狠命的啐了一口。
“呸,你不說是吧,稍后本太子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說罷,沖著清荷努了努嘴,“將他看好了,可別讓他死了”
此時的展鷂,也顧不得那護衛為何會質疑清荷的出手,因為方才放冷箭的刺客們,此刻已經沖進了大廳。
清荷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那護衛的眼中,露出了股股的殺意。
如果說,剛開始她還不知道這些刺客是誰派來的,可是眼下,她還有啥不清楚的。
能叫她圣女,又非常疑惑她為何出手的人,肯定是妖帝派來的。
看來妖帝已經對太子哥哥不滿了,勢必除他而后快,可是她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太子哥哥死在她的眼前呢
今天就是豁出這條命,冒著被太子哥哥懷疑的危險,她也要幫著太子哥哥逃過這一劫。
想罷,清荷向后退了兩步,將護衛的身影放在自己的視線之內,這才側過頭看向大廳的門口。
“太子殿下,安好”唰的一聲,站在大廳門口的十余名黑衣人,忽然齊刷刷的向兩旁退后了一步,緊接著一襲黑色兜帽裹著一個身高丈余的男子,走了進來。
“嗤堯”看到男子的身高,再聽他毫不掩飾的聲音,展鷂已經知道要刺殺他的人是誰了。
這嗤堯正是妖帝座下的一名虎將,本體是一只雙頭妖獸,土屬性,擅長遁地,更是力大無窮,與四皇子樽埆有一拼。
“怎么,父皇要你刺殺與我”展鷂將父皇二字咬的特別重,不是他不相信,而是因為憤怒。
都說虎毒不食子,真沒想到妖帝竟然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呵呵”嗤堯冷冷的笑了笑,黑色的兜帽雖然遮住了他的面孔,但卻遮擋不住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嘲諷,“本將軍奉陛下之命,捉拿太子回京,如果太子不從,那本將軍自然會親手將太子殿下抓起來”
“你敢”展鷂同樣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就憑你”
“怎么”嗤堯扯了扯黑色的唇角,又揚了揚沒有毛的眉梢,“太子殿下這是不相信本將軍的能力”
“不是不相信”展鷂挺了挺身板,傲然的向前邁了一步,“而是根本就不相信”
說時遲那時快,展鷂話未落,人先動,率先凝爪向著嗤堯抓去,擒賊先擒王,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嗤堯沒想到展鷂竟然能先出手,他立刻嚎叫了一聲,“哇呀呀,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是這等卑劣的小人”
“對付你這種宵小之輩,本太子才是真正的君子”
呼呼,隨著展鷂的爪風刮過來,嗤堯向后退了一步,趁著側身的空檔,快速抽出腰側的彎刀,向著展鷂砍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