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
江肆插兜的手拿出來,之前那根修長的鋼筆被他拿在手指間。
宋晚梔目光一呆,沒顧得說完剩下的話“這個,用來扎頭發嗎”
“不會”江肆撩回眼。
宋晚梔微微紅了臉“我沒用過。”
江肆嗤聲“只有這個能用,或者你現在走人。里面正式演示組裝應該快開始了吧”
“”
宋晚梔憂慮地望向實驗室內,然后轉回來。她眼瞳干凈,黑白澄澈得分明,最難掩飾情緒。于是此時那點著急和難以啟齒就都寫在眼底,濕漉漉的,在光線昏暗半昧里最是勾人。
惡劣的要求在唇齒間滾了一圈,被江肆咬碎了吞回去。
他瞥開眼“過來,轉身。”
宋晚梔遲疑了下。
但也只有一兩秒,在被那人察覺前,她難得匆忙地走完間距那步,屏著呼吸在他身前轉過去她遲疑是覺著不安,但她更怕江肆又誤會她的疏離。
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臉頰旁輕輕掠過,勾起她垂到眼前的幾綹長發,宋晚梔從沒在這么近的距離下看過江肆的手,像走刀凌厲的藝術品,讓她嗅見他指間淡淡的夾著薄荷味的煙草香。
宋晚梔無意識地低頭,緊張得眼睫都輕輕顫栗。
“怕什么,”那人嗓音懶散地蜷在她身后的昏暗里,修長手指緩慢微澀地攏起她長發,“吃不了你。”
宋晚梔違心地小聲“我沒怕。”
“”
烏發慢慢束起,纖細白膩的頸就露了出來。
她上衣松軟,劃著圓弧垂在她單薄的肩上,衣領之外,那抹綿延的白艷得過雪色。
江肆想起以前聽哪個狐朋狗友說過一句,美人最是天鵝頸。其他人聽得笑話,江肆那時候也不以為然。
錯了啊。
還真是。
江肆眸色晦深,像濃墨之上又添重彩。
他將最后一點發尾用長插而過的鋼筆別住,喉結輕滾著壓了聲咳,他匆忙落開眼。
“好了。”
“”
宋晚梔一怔,既沒想到這么快,又奇怪身后那人嗓子好像突然啞了。
她伸手摸了摸,盤起的長發束得松緊適宜。
宋晚梔覺著驚訝又神奇,忍不住輕聲開口“應該很麻煩吧,你扎得好快。”
“玩電路的,電阻之類的元件比指甲月牙都小得多,手指必須靈活。有的焊點非常精密,拿焊錫槍要求穩定,不然一個元件短路,整個id控制系統都會出大差錯。”江肆漫不經心地給她講完,“你多練幾次,也會比我熟練的。”
“嗯,謝謝。”
宋晚梔剛垂回手,指尖就輕僵了下。
他的熟練
“雖然我是挺人渣,但也不喜歡被你污蔑。”江肆就好像猜到她在想什么了,經過時突然抬手,報復式地輕敲了下探出烏發的筆尖,他聲線低懶,“這種束發方式是我剛上網查的,你再敢問一句是不是我前女友教我,信不信我”
話沒說完。
江肆自己停住了。
最后他只低嘖了聲,側身插著口袋給她抵開實驗室的門。
“進去吧。”
“謝謝。”
宋晚梔進到門內時還有一絲困惑。
信不信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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