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梔本應像之前那樣拒絕或者否認的,可卻怎么也不了口。
好幾秒。
女孩慌眼神轉回去,背對,聲線不穩“立,立刻碑是么。”
再稚拙不過的轉移話題了。
江肆垂眼無聲地笑,卻只是順的問題“上次講我爺爺奶奶的故,我和你提過,江家的人活的時候要給自己寫的墓志銘,刻在碑。”
宋晚梔本來只是轉移話題,但聽到這句,注意就跟挪開了。
下意識地瞧向那塊空白墓碑。
江肆挑眉“想看”
“想”宋晚梔一下子回過神,紅臉搖頭,“不,不想。這樣不好。”
江肆低嗤了聲“我總想不明白,像你這種小朋友,怎么給自己養那么多規矩教條的”
“啊”
“想看就看,有么不好。”江肆說已經從口袋里抽手,握手腕就拉走向那塊空白墓碑,嚇得宋晚梔慌忙想拽回來。
“你別”
沒來得及,極抗拒的宋晚梔已經被轉回的江肆低抱。
“”
宋晚梔嚇呆了,連那聲江肆都叫不來,用抱住了江肆的頸。
江肆眼皮一跳。
被苦茶攪梔子香撲入呼吸,指間掌前細膩微栗,那一瞬才深刻懂了么叫溫香軟玉。
江肆停在空白碑,直接人抱到光滑平整的石碑上。
那石碑頂面將近江肆胸前高度。
宋晚梔一睜開眼,幾乎快被嚇哭了,偏偏在墓園里,即便四周都有林木環繞無人能見,也不敢大聲“江肆你放我下來。”
江肆任手扶肩膀,指尖都無意識往肉里掐,只站在碑,手臂扶在體兩側,懶洋洋地仰臉朝笑“不放。”
“江肆你別這樣,我恐、恐高的。”
江肆啞然地笑“你還挺知道拿捏我的方法。但沒用,這塊才一米五六,如果這個高度你都害怕,那更要多做脫敏訓練了。我陪你做。”
“”
宋晚梔氣得也嚇得眼尾泛紅,咬唇瓣低頭瞪。
女孩少有這樣兇的時候,又兇又怕。
努繃小腿,緊緊貼在這塊方寸大小孤零零的讓很沒安全感的石碑上,然低頭看它的那一瞬間,才忽然想來這正被坐的是個么。
宋晚梔氣得體都晃了下。
江肆眼神一緊,立刻抬手托住腰,防止真摔下去。
宋晚梔沒顧得,俯下來抱肩頸,手指尖捏得更緊,努壓輕的聲音都惱得發顫“江肆你是不是瘋了,這是你的”
“是我的墓碑,也是我抱你上去坐的,有么,”江肆懶聲接住,仰漆黑的似笑非笑的眸,“別說我還沒死,它現在就是塊石頭。就算我死了,你想坐就坐,我看誰敢管。”
宋晚梔惱得想咬,還說不過。
江肆懶眉眼笑“你要是不放心,那面這塊空白,我看就刻一句梔子專座好了,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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