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露伴一邊捂著臉一邊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了,“你不看我的漫畫你居然不看漫畫”
“啊”神樂摳了摳鼻子,“我為什么一定要看你的漫畫啊阿魯。你會給我錢嗎”
“看出來了,你是不能理解我創作的那一群人。”岸邊露伴臉黑了一半,他擦掉了鼻間的那些血跡,“不過沒關系,反正我也不用出手。”
神樂“哈”
“你和她是一起的吧”他指了指還癱在原地的金克絲,“不想她有事,就不能打我。不然,她就”
他刻意放緩了聲音,可以明顯看到神樂原先還迷糊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她抿起嘴,上勾了,“你對她做了什么阿魯”
“怎么樣呢我也不知道。”岸邊露伴忍著疼痛靠墻站著,似乎是聽到了點動靜,他再次笑了起來,“至少,有人帶著麻煩又遛回來了,你的對手也許是那個麻煩也說不定。”
不明白他在說些什么的神樂眨眨眼,轉頭卻看見房間大門處有相當急促的腳步聲,人未至,聲先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露伴先生救命啊啊啊啊我已經遛了他三圈了,還差點迷路”
緊接著門被人猛的踹開,一個黑頭發的年輕人歇斯底里地一邊喊著一邊仿佛像看救世主一樣的表情沖著岸邊露伴狂奔而去。
神樂伸出腳把他一下絆倒。
年輕人結結實實摔了個大馬趴。
“眼鏡,你在這干嘛呢。”神樂低頭,一副“弄不懂你”的神情。
被稱為“眼鏡”的志村新八“神樂你怎么在這,不,難道是你和阿銀來找我了嗎”
“沒有哦。”神樂,“我們只是普通地過來玩而已,還以為你被廁所的馬桶沖下去了呢。”
新八“被馬桶沖下去是什么東西啊你就是說點場面話也行啊”
“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一骨碌爬起來跑到了神樂身后,“我差點就要被殺了啊”
在他身后,有人慢慢出現在門邊。
是個打扮再普通不過的中年人。但從他身上的那些奇異的法器裝飾來看,可以得知這只是偽裝而已。
他身上滿是傷痕,每走一步血都會順著身體滴落,腳步有些虛浮,盡管表情看上去像是要在下一步抹殺掉他們一樣,但身體的現狀似乎并不支持他那么做。
他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嘴巴里發出怪聲。
然而條還沒讀完,神樂就上去一拳給他干倒了。
“這里怎么凈是些奇奇怪怪的家伙啊。”完事了神樂還嘟囔,甩了甩手。
新八“那是詛咒師,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家伙啊我差點沒命”
對一切的發展仿佛理所當然的岸邊露伴,“這不是做的不錯嗎,他終于沒精力了。力氣要用在這里才對”
神樂抬起頭“話說,眼鏡你沒有本體居然能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