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先讓其他無關人士出去,保證安全再說。
“拜托你了,五條同學。”他冷靜開口,看向一邊的高中生,語氣里不自覺帶上了些不容置疑,“這個局面下,只有你在這才會有用。”
被他半推著走動的澤田綱吉“誒為什么現在那么著急出去”
安室透“因為建筑物很快會人為坍塌。”
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神樂“這是豆腐渣工程嗎什么都沒做就坍塌”
“都說了是人為的。”里包恩也完全懂了,與安室嚴肅的語氣不同,他完全是一副看戲的態度,“嘛,總而言之,有人要受罪了。雖然他完全是自討苦吃。”
“誒。”澤田綱吉明白了。他瞬間滿頭黑線,“你說的人為,不會是金克絲吧”
“完全正確哦蠢綱”
“為什么會把這么嚴重的事用這么輕松的語氣說出來啊,里包恩露伴先生會死的吧絕對會死的啊”澤田綱吉抱著自己的腦袋用顫巍巍的聲音大喊,說著就想返回去,“說什么也不能讓金克絲殺人呀如果那么做了的話”
“所以安室讓五條留在那了。”里包恩將手中的列恩變成了小錘子再次敲上綱吉的頭,“不要亂了陣腳,蠢綱。你不想讓金克絲犯錯或者后悔,這本身沒什么錯。但憑你現在的能力,還有她的精神狀況,萬一返回被誤傷,這反而只會讓她更加后悔吧。”
“那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跟著他們跑起來的志村新八默默吐槽,“那位五條悟好像也是想揍露伴先生的人吧露伴先生的安全托付給他,這不是就相當于把小紅帽托付給狼外婆一樣糟糕嗎”
“對。”安室透微笑,“是這樣沒錯。不過,五條同學是岸邊露伴的書粉。”
志村新八“他看起來可不像是書粉的樣子啊喂所以呢”
安室沉默了片刻,緩慢開口“所以,至少他會保證岸邊露伴還能活著畫畫,哪怕是只有手和大腦”
澤田綱吉“”
神樂“哦哦好神奇只有手和大腦還能活著嗎阿魯”
新八“這不是重點吧神樂他保護了個什么東西啊”
“總之,現在先管好你們自己吧。”里包恩輕飄飄地開口,“再不出去搞不好就得被氣浪炸出去或者埋在廢墟里了。”
話音未落,岸邊露伴的哀嚎聲響了起來,“你要干什么”
那聲音徑直穿透了墻壁,遠得他們都已經跑到了地面上都還能聽見余音。
“喂喂喂你什么時候在我腳底下放到這東西”岸邊露伴睜著眼睛,明顯有些意外,“我和你應該沒有什么等等,你的傷口”
“你難道是想起來了不可能啊,我的替身怎么會突然就無效不,難道是因為另一個世界”
話音未落,炸彈瞬間爆炸。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炸飛了好幾米遠,剛才被束縛住的右腿上滿是細碎的玻璃殘渣。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外力抓住了他的臉,強迫他轉頭與手的主人對視。
“噢沒錯兒,漫畫家。我想起來了。”宛若惡魔一般地沙啞聲音帶著殺意出現在他耳邊,金克絲離他只有幾厘米的距離,那雙流動著可怖浪潮的紫色眼睛一刻不眨地盯著他。她嘴角彎著不可思議地弧度,發出尖利而瘋狂地笑聲。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的眼神。我喜歡你這樣的眼神。”她將手指放在了露伴的眼睛邊緣,“雖然不知道我到底為什么會想起來那種絲毫不愉快的事情,但也許那是在提醒我,不可以放過你呢”
“我可不希望我的秘密被誰挖根刨底,沒人能讓我痛苦。”她低沉而緩慢地語氣里充斥著寒意,“瞧你看到了哦,這可怎么辦呀,魚骨頭”
“他會把這些事說出去的,這可太麻煩了。”
“沒錯,沒錯兒。”金克絲忙不迭地點點頭,“說出去哦我討厭這樣”
“你會毀了我現在的生活的。”她重復著,“而我,不想再次弄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