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克絲和澤田綱吉再次到達大廳等時候,所有人已經坐在了唯一溫暖的爐火邊,圍成了一個小圈。
在面對寒冷的時候,所有人都似乎放下了暫時的戒備或者其他情緒,一門心思地奔著取暖的目的去了,竟也顯得有些和諧。
“沒有游戲機也沒有電視可看。取暖還要靠生火。”五條悟懶散地癱在沙發上,一雙漂亮的眼睛在墨鏡下四處無聊地梭巡,“這也太落后了,什么也沒有,這是在日本”
“不要太挑剔了,悟。”夏油杰好心提醒著他。
“沒錯,只是你之前一直生活在東京,不清楚其他地方的情況吧。五條同學。”安室透也這么說了,“畢竟這種深山里的小山村,可能在衛星地圖上都無法被找到,更別說它能像城市一樣發達了。”
“說白了,就是大少爺沒過過苦日子唄”離火爐最近恨不得把自己給塞進去的坂田銀時瞪著一雙死魚眼簡明扼要的總結,“像我們這種屁民啊,早就對這種情況了如指掌,就是在這里長期生活都完全沒問題這點冷都受不住還是回家吃奶吧”
“行啊,有本事別哆嗦”五條悟瞇起眼睛笑的不懷好意,“靠火爐那么近你好意思說老子你怎么不實際行動一下你能在那種鬼房間里睡著”
“等一下”澤田綱吉弱弱地阻止了他們的發言,“五條前輩,你們是咒術師吧那這里是有咒靈才會那么冷的嗎”
五條悟將眼神分了一些給他,“不是。”
“嗯說起來也很奇怪。”夏油杰補充道,“悟沒有看見異常的咒力流動,我放出的咒靈也告知我這個宅子沒有任何異常。一點咒力痕跡也沒有。但這種寒冷的確是不太正常。”
“你們的任務應該不是調查這個吧”金克絲冷不丁地開口了,見其他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她又露出了那副惡作劇般瘋狂的笑容來,“我是說你們調查的應該是這附近的村莊才對回收咒具”
聽她這么一說,兩個咒術師均是一愣。
五條悟很快將不滿寫在了臉上,“和你有什么關系啊,炸彈妹。”
夏油杰難得神色有些嚴肅,“抱歉,這個我們不能說。你是怎么得知這種消息的”
“真要是調查這里,現在這里應該早就成廢墟了。”金克絲聳聳肩一副再簡單不過的樣子,“我熟知你們的風格正如我十分了解自己”
“我們喜歡破壞,喜歡一勞永逸,不是么”她瞇起眼睛直直看向五條悟,“能一舉成功,就不會多做努力。”
“況且小兔子告訴我,你們之前才在洋館里帶走了那個咒具。”金克絲侃侃而談,情緒卻遠沒有語氣上顯得那么激烈,“又叫上了坂田銀時去高專開會,現在又和他一起出現在這里,很難不聯想這其中有什么直接聯系。”
“當然。這都是我瞎掰的。”金克絲笑嘻嘻地這么否認,“畢竟我是未來人,會發生什么我都有印象”
用另一種方式來解釋,就是她早就已經經歷過在這里的事件了。
簡而言之,就好比在游戲里開外掛。
“我只是一顆出了問題的小零件,時刻等著破壞一些適當的節點”
五條悟a夏油杰“”
他倆面面相覷,看著金克絲有點兒欲言又止。
坂田銀時更直接,他伸手開始檢查金克絲的腦袋,“你沒問題吧”
“嘿,這可不怎么禮貌。坂田銀時。”金克絲一把抓住他的手,嘴角瘋狂上揚,手上開始微微用力。
“啊痛痛痛要斷掉了阿銀的手腕”好不容易掙脫開,坂田銀時一邊給自己手上的紅印吹氣一邊梗著脖子嚷嚷,“喂你這個炸彈狂魔,我是好心你這種言論就好像有人說自己是外星人一樣荒謬好嗎”
“你在說我嗎,阿銀”神樂一臉無辜的轉過頭指了指自己。
銀時“沒讓你對號入座啊”
神樂“可我的確是啊”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她身上。
又一個驚天大雷響了。
“嗯,我知道,神樂是夜兔。”金克絲笑著點頭,仿佛說出來再正常不過,“我們一起干過很多壞事兒”
“唔雖然不知道那些事指什么不過也沒錯”神樂快樂地回應著金克絲,隨后她疑惑地看向一邊冷汗直冒的坂田銀時“阿銀和眼鏡不是也應該知道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