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帶著被繩子束縛住的伏黑甚爾,金克絲和蔚也跟著高專二人組進入了這棟老舊又龐大的舊建筑。
“你們說已經找到那個咒具所在地了吧它在哪”
蔚奧萊帶著他們七拐八拐地走到雜物間,這里看起來似乎是個閑置的學生活動室,里面堆滿了年久積灰的雜物。在這堆雜物之間,一個被人為破壞的大洞十分顯眼,從那里面散發出來的陳腐氣息尤為濃郁。
“一開始是伏黑先生找到了這個位置,我幫忙轟開了。”蔚奧萊這么解釋著。
等到他們全部沿著洞穴下去,引入眼簾的便是相對寬敞的地下空間,在陰暗潮濕的環境里,一個小小的供奉臺尤為顯眼。臺上的銅鏡泛著冷光,那些貢品早已經腐爛微縮,成為了一片灰黑的不明物。
在黑暗中,夏油杰突然發出抽氣聲。
“嘶。我好像踩到什么東西了。”
“是人骨。”金克絲往下看看,打開了隨身帶著的照明物品,她笑著引導其他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地面,“你不如再看看校服”
“校服”連五條悟都湊了過來,他盯著這具已經只剩骨頭的尸體看看,注意到了蓋在上面已經磨損了大半的女式長裙水手服,“有點眼熟。”
“這是庚夕子的那一件。和她的衣服是相同的。”夏油杰沉著臉。他看出了問題所在,“但是只能確定校服相同。”
“目前看來是這樣。”金克絲蹲下來指了指散落在角落里的東西,“不過,我們還是能找到能證明身份的事物來著。”
順著她指的方向,夏油杰拿到了一枚腐蝕還不算嚴重的布制御守。
明黃色的御守袋子上用細密的線縫著幾個大字。
1972年5月3日贈予枷場絢,平安健康,早日痊愈。
“沒見過的新名字。”五條悟撇撇嘴,指了指地上的骨架,“這家伙的名字是這個么”
“不好說。”夏油杰還是留了個心眼,“還需要更多線索來證明。”
“推理我們又不是什么神探,也不是來破案的吧。”五條倒是顯得興致缺缺,他上前把那個放在供臺上已經裂開的“反正咒具拿到了就行。”
“這些東西,說不定拿給其他人會有用吧。”夏油杰沉默了一會兒,這么說道,“至少交給那兩個警察處理。”
“嚯你以前會這么說嗎杰”五條悟跟看稀奇似地把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夏油杰無語“你把我當什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突然開始正眼看人了。”
“只是把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管而已。”夏油杰頭上隱約跳動著青筋,將物品小心收了起來,“你這話聽起來很刺耳。悟。”
五條悟聳聳肩,一點兒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么,轉頭開始對著咒具抱怨起來,“都碎成這樣了,要怎么帶啊。里面的東西全都成沙礫了。拿個布條包起來得了。”
這么說著,他看向金克絲。
金克絲微笑“哦,傻小子,看我干什么”
“再叫這個稱呼試試,炸彈妹”五條悟笑出一排锃亮的牙齒來,“你不是有那些個稀奇古怪的玩意么,有沒有可以把這個東西裝起來的”
“你用手帕不就好了”金克絲直截了當拒絕,“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我不干。”
“嘿。”蔚奧萊打斷了他們的拌嘴,神色有些奇怪,“是我的錯覺嗎,感覺這里突然冷得出奇。”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呼出的白氣開始在空氣中清晰可見。
“外面那個溫度不也挺冷的嗎”五條悟剛想順口反駁,卻一下梗住。
現在室內的溫度甚至比室外還要冷冽。已經到了相當反常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