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見了阿魯”神樂的聲音也顯得驚訝無比。
她帶著太宰治匆匆跑過來,“金克絲,你有沒有受傷呀。”
金克絲皺著眉看著原地那些痕跡,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她。
太宰治倒是在沉默了一會后無聲笑了出來,“還真成功了啊。”
神樂“你在說什么奇怪的東西啊,卷毛怪”
“嗯等一下。我們剛才在和誰戰斗嗎”她突然這么問了出來。
金克絲思索的目光瞬間就從地面轉向了她“你在說什么,當然是蔚奧萊。”
“是嗎好像也是”神樂撓起腦袋來。
金克絲發現了些不對勁,她銳利地目光投向了太宰治。
“怎么,你這個目光是篤定我知道”太宰治笑著迎上她的目光,“用十年后你的說法,這是時空在自我修正吧。現在所有人的記憶里,都將失去蔚奧萊是敵人這個定義了。”
“和你合作是正確的事情,現在我能確定了。”他主動伸手,示意金克絲拉著他的手站起來。
金克絲一巴掌打開他的手,自己吭哧吭哧站了起來,用那雙帶著陰鶩的眼睛盯著他,“給我說清楚,你這家伙。”
“抱歉抱歉,我和十年后的你有約定在先,不能和你講清楚。不過現在你倒是不用擔心蔚奧萊會無條件殺你了。相反,搞不好她還在保護你呢。”太宰治謎語人玩的倒是挺開心。
他看著金克絲一副憤怒的表情時,嘴角的笑容就一直沒下來過,“現在我倒是可以開開心心地回橫濱了。哎,你要是感興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橫濱看看”
“你想的美,太宰治。”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有人在說話,但周圍卻沒有任何能夠肉眼觀察到的人影。
聽起來很年輕卻又帶這些危險的聲線。
聲音仿佛隔了一層屏障一樣模糊。
再一看,周圍的景象似乎也發生了些細微的變化,神樂正面朝下躺在地面上,似乎是睡著了,夢里還在嚷嚷著各種美食。
“幻術”太宰治挑挑眉,“真是狡猾啊,連臉都不露一下”
金克絲倒是機警地觀察著四周,眼神定在了一個地方,她似乎能準確地看清楚來人的方位。
“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家伙又是誰。”她一邊感受著記憶中剛才與蔚奧萊相遇的場景慢慢淡去變得不太明晰的感覺,一邊皺眉看著昂首闊步帶著一把奇怪三叉戟的成年男性邁著相對優雅的步伐朝她走過來。
“這你得問澤田綱吉。”太宰治聳聳肩,“是個喜歡窺探別人夢境的鳳梨頭。”
“從你的嘴巴里說出來,倒顯得我像個沒有底線每個夢境都會侵入的變態呢,太宰君。”男人慢條斯理地這么回應著他,站在了金克絲面前,“只是受澤田綱吉的委托看著金克絲,不讓她被某個心眼多到像漏篩一樣的男人騙去橫濱。”
“畢竟我也不想就這么白白損失一個像她這么有天賦的潛在幻術專家。”他低頭看向金克絲,“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六道骸。你要把我看作彭格列的幫手,也可以。”
“畢竟對現在的你而言,眼前這一前都仿佛在欺騙你,讓你感到不解和迷惑。這是正常且合理的。”六道骸笑著看她,“不該過分保護你,我也這么認為。但如果是太宰治這種人,還是得象征性防一下。”
“說的好像你就不該被防一樣。”太宰治帶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回懟,“從高中就開始誘拐無知少女直到現在的家伙。”
六道骸沒理他,轉頭遞給金克絲一個小盒子和做工精致的戒指“這是澤田綱吉讓我帶來的。”
隨后他又變術法似的拿出了金克絲夢寐以求地兩樣重型武器。
金克絲看到的一瞬間眼睛就一亮。她迫不及待地抱起了那兩樣武器,像是見到久別重逢的老朋友那般親切,整個人矛盾而瘋癲的氣場微微散去了些。
“哦,真是及時雨,我可愛的老朋友們這下我們誰也不怕了誰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