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下輪到魏宇龍感到有些驚訝了,對于這一次挑戰,其實他并沒有抱有太多的期待,畢竟張昆只是一個煉丹師罷了,煉丹師的地位和名望是強,但實力呢?
將大部分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煉丹之中,還有多少功夫能用在修煉上?即使你用各種丹藥強行提升修為,那戰斗力也是大打折扣的,跟不用說張昆這樣的了,他幾乎沒有什么出手記錄。
甚至沒有接取過什么獵殺妖獸的任務,因此外界人都認為張昆的實力只有玄級中后期罷了,再加上他的年紀,達到這樣的等級肯定是用不少丹藥堆疊起來的,實際戰斗能力只能有低下來形容!
甚至隨便找一個在族學中刻苦修習了多年的玄級強者來就可以打敗他了,在同一個修煉層次中的武者,內力的差距不大,那決定戰斗輸贏的就是打斗技巧和戰斗經驗了,顯然這些張昆都沒有。
“沒想到那個張昆敢應戰,難道他不怕聲名掃地嗎?”魏宇龍的手下疑惑地問道。
魏宇龍則搖了搖頭說道:“畢竟人家是煉丹師,就算是輸了也可以用煉丹師的身份作為遮羞布,旁人還要吹他哄他,他又怎么會聲名掃地呢?”
“反而我贏了也是沒趣,不過既然他的風頭比華沐白還盛,我當然是要去踩一踩他的!”魏宇龍露出玩味的笑容。
與此同時,長陽城外的十萬大山之中,一個不起眼的山坳之中一座臨時修建起來的寨子里燈火輝煌,火把和火盆把整個山寨襯托得非常熱鬧。
“大哥,你說為什么我們要單單洗劫那個什么佑嘉藥鋪,那里既沒有銀子也沒有美女,就一個糟老頭帶幾個小伙計!”一個獨眼的土匪一臉不滿地說道。
坐在最高處的匪首,左手摟著一個裝扮濃艷的女子,右手抱著一個滿臉淚痕的少女,雙手時不時地還在兩女的身體上游走揉捏著,一臉的享受。
他聽到手下這么說后輕蔑地說道:“你懂個亂子,我這是替一位大人辦事,洗劫那個藥鋪算什么,根本不是我們的目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著匪首便也不理會下面叫叫嚷嚷的手下們了,這一次下山搶劫,也算是滿載而歸了,他們自然要辦個慶功宴,小的們都在飲酒作樂,唯獨少了幾個妞陪著,一個個的都看著坐在首座的匪首,心里眼饞地很!
突然,一個探子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由于跑得太快一時間站不住腳,差一點摔倒,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后才說道:“老大,老大,大事不好了!”
此話一出山寨內的歡鬧氣氛一下子沉寂了下去,眾人都是一窒,作為山寨土匪他們過的就是刀尖舔血的日子,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得勝的時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一旦有什么官兵來圍剿了,又要立刻逃跑,他們本來就不是盤踞在長陽城附近的山寨,是從其他城市那里潰散下來的,難不成追兵這么快就來了?
“什么大事不好?把話說清楚了!”匪首樓志新也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嚴肅地問道。
“長陽城中有人貼出告示,懸賞一百萬兩黃金要滅了我們的寨子!”那探子連忙說道。
“是誰?”二匪首胡世文是赤馬寨的軍師,他帶著一副眼鏡,一雙尖銳的小眼睛仿佛是毒蛇一般在探子臉上掃來掃去。
“是一個叫張昆的...”探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當是誰呢,一個十四歲的小毛孩?”胡世文聽了頓時就樂開了花兒,他本來是在長陽郡下的一個縣城做教書先生的,也曾聽說過張昆在煉丹盛會上出的風頭,不過那只是一時人們的談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