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昆見狀只是微笑道:“實力不對等,確實有些遺憾,但還是恭喜許兄弟了。”
“喔?”那位穿著血墨色衣袍的青年,謝正朗搖著折扇也走了下來,看向張昆和玨郡主開口道:“想必這兩位便是沃甲的玨郡主和所謂的天才丹徒張昆了吧?”
“嗯。”張昆和玨郡主同時淡然答道。
“哈哈哈,有趣有趣,”謝正朗突然張狂地笑了起來,饒有興致地看了看兩人,最后看向許和豫道:“許兄弟,今日的棋局我們日后再續,我先打道回府了!”
“謝兄何去?我送送你吧。”許和豫說道,沖著玨郡主和張昆歉意一笑,便和謝正朗一起離開了。
“許兄弟,你之前百般推薦吹捧,說那張昆有如何神奇,甚至能煉制五級丹藥,但我今日一見卻絲毫沒有感受到他身上有什么過人之處啊!”謝正朗和許和豫走到山下說道。
許和豫皺了皺眉頭道:“無極丹是我親自使用過的,這怎么會有假,而且我可是親眼見那張昆煉制出來的。”
“哈哈哈,許兄弟就不要瞞著我了吧?”謝正朗邪氣地笑了笑道:“我都看出來了,這個張昆就是你們玨郡主的一個小白臉,你們為了巴結玨郡主,自然說他的好,但我卻看得明明白白,他只不過是草包一個,連像樣的武學境界都沒有,仿佛就是個普通人。”
“雖然我們沒有接觸過煉丹,但怎么也都該知道,沒有雄厚的內力支持,根本不可能煉制高階丹藥,別說五階丹藥了,就是二階丹藥,我看這位張昆都夠嗆!”謝正朗大笑著說道。
“罷了,你不理解就算了。”許和豫無奈搖頭道:“謝兄,你們一行幾人來我沃甲做客,我們早已設下宴席給你們接風洗塵,不如我們這就過去吧。”
“也好。”謝正朗臭屁地搖著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令許和豫心中升起了一絲厭惡,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陪同他往城中走去。
半山腰涼亭處,張昆和玨郡主遙相對坐。而那些持劍侍女們則站在一旁。
“你知道我有能看破他人實力的天賦,”玨郡主開口道:“但是我的天賦還不僅于此,我生下來體內經脈便是大亂,被爹爹和一群師傅斷定不能修煉。”
“但是十二歲那年,我的體內突然出現了一顆氣種,隨后體內便出現了元氣。”玨郡主說道,她小心翼翼地訴說著,一邊偷看著張昆的反應,想從這位處事不驚的少年臉上找到一絲驚駭,但張昆卻仍然是一臉的鎮定。
玨郡主只好繼續說道:“但我有了元氣之后卻仍然無法修煉。”
“為何?”張昆終于出聲問道:“以你王爺之女的身份可以輕易弄到適合你的練氣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