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練氣士喝凡俗人釀的酒,無論多少都不可能醉,他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那葭兒已經趴在酒桌上,流口水了。
“哈哈哈,小姑娘酒力不行,咱老何跟小少爺繼續喝!”那髯須大漢哈哈大笑,拿起一碗酒又敬張昆。
就在眾人玩得開心之時,泠雪居門口一陣吵嚷,進來一個面相很兇的男子,冷冷地一掃眾人的臉龐,頓時鎖定了張昆這桌,徑直走了過來,一推葭兒,便要把她拎起來!
張昆頓時一皺眉頭,他最討厭有人這時候攪了他的興致,然而還未等他動手,老何便伸手攔下了那兇惡男子怒喝道:“你干什么的?”
“喲,你不認識爺爺我沒關系,爺爺我不跟你計較。”那兇惡男子一指葭兒喝道:“我要的是這個崽子,她偷了我家少爺的手鐲,讓她交出來,否則你們沒一個能站在走出這里!”
葭兒一聽頓時就怒了,仿佛一只發狂的小獸,一把推開那兇惡男子怒罵道:“什么叫我偷了你家少爺的手鐲,那本來就是我媽媽的遺物,是你家少爺害死了她,我不過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罷了!”
“喲怎么了怎么了?”酒樓里看客們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眼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圍聚了過來。
“呸,我家少爺是誰,那可是劉家大少,搶了你這等賤民的東西那是天經地義,你再偷回來,那你就是賊!”那兇惡男子頓時也發火了,說出了一通強盜邏輯。
“嘖嘖,原來是劉家的人,完了,那姑娘慘了,劉家權勢滔天,好幾條街市都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根本不講道理!”看客們紛紛搖頭,對葭兒表示同情。
張昆頓時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那兇惡男子是個惡仆,他家的少爺擄掠了葭兒的父母害死了他們,還拿走了那只手鐲,葭兒長大之后憑借機敏手段,把那手鐲尋了回來,卻不知道為啥暴露了蹤跡,還是被那家人尋到了!
“你!”葭兒氣得小臉漲紅,借著酒勁抄起桌上的一盆才就扣在了那惡仆的腦袋上。
“哎呦!”那惡仆頓時被砸得狼狽,瞬間怒了,一腳把葭兒踹倒在地,伸手就要抓葭兒的頭發把她生拖出去。
“放開她。”張昆平淡的話語響起,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令人心驚。
那惡仆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張昆冷笑道:“小子,別管閑事,不然劉家會讓你嘗到苦頭,你細皮嫩肉的可是沒受過苦吧!”
“聒噪!”張昆冷哼一聲,一道無形的氣勁瞬間爆開,將那惡仆直接轟飛了出去,砸在泠雪居的門板上,砸出了一個破洞,碎木滿地!
“好,很好,你給我等著,劉大少很快就到,到時候我看你還怎么囂張!”那惡仆艱難地站了起來,張昆給他留了一條狗命,但他此時卻渾身是傷,滿臉是血,可他臉上的蠻橫卻絲毫未減,看向張昆的眼神里滿是仇恨。
張昆坐在位子上輕笑一聲:“干脆把你們劉家主叫過來好了,免得一會還得麻煩他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