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可能是當時情況緊急,讓出手之人來不及收拾戰場。”
嬴烈眼眸微動,追問道:“鈞兒是什么時候遇襲的?”
“讓尸魔族的人勘察過了,氣息殘留表明,二弟應當是在昨日申時遇襲的。”
“申時......”嬴烈微微鎖眉,想到了什么,又問道:“與那個贅婿有關系嗎?他昨日和鈞兒一起離城,可最后竟然是一個人先回來的,情況不是很對勁。”
鴻烈魔主第一時間,便聯想到了昨天的詭異情況。
“我也這么想過,但我問過血神嶺那邊的人。
按他們所述,昨日青戈與二弟好像是鬧了什么不愉快,他們看到青戈自行駕馭戰舟,先行離開了。
而后,又過了一段時間,二弟才離開的血神嶺。”
“兩人離開的時間是錯開的。”嬴界說道。
陸青山當時為何要直接與嬴鈞撕破臉皮,轉頭就走?
便是為了制造這種情況。
嬴界繼續道:“而且,二弟遇襲的那個時間點......青戈已經是回到了王城,并且應下了靈烏的挑戰,這件事,全城的人都知道,做不得假。”
這才是陸青山最重要的不在場證明,
“他帶來的手下呢?”嬴烈凝目道:“當時,他的手下在王城之中嗎?”
“是的,青戈自來到劍羅王城之后,便一直約束手下,不讓他們輕易外出。
所以他的手下,別說出城,就連府邸都沒出去。”嬴界肯定道。
“他初來乍到,除了自己帶來的手下,應當也沒有其他人可以調用了。”
嬴烈喃喃道:“再說,鈞兒實力超凡,可以讓他毫無聲息的身隕,出手之人必然不簡單.......
不論是時間還是實力,都對不上,那看來與青戈是沒有什么太大關系了。”
嬴界點頭,臉上盈起怒色,聲音略顯低沉道:“那到底是誰對二弟下的手?”
“查,”鴻烈魔主一甩手,“你調動人手,詳查情況,不能錯過任何一點消息。
我立即將此事告知王族那邊,讓他們派出人手協助調查。”
轟!
嬴烈怒氣外放,一股恐怖的威壓,充滿了整個大殿,“多久沒發生過這種事了!
在焚月域中,竟然有人敢對我們兵魔一族的純血出手,敢對我嬴烈的兒子出手,這是哪來的熊心豹子膽!”
他怒不可遏。
“是,父親。”嬴界也是雙手緊攥,怒聲道。
純血兵魔遭人埋殺,這是兵魔一族的逆鱗,是以下犯上的大逆不道之舉。
“等等,”見長子轉身正欲退去,嬴烈眸光閃爍了一下,又叫住了他。
“父親,還有何吩咐?”嬴界不解道。
“還是把青戈喊來一趟,審問一下情況吧。”嬴烈道。
“啊?”嬴界疑惑。
這事,顯然和青戈沒有干系,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照做就是了。”嬴烈沒有解釋理由。
因為,的確沒有理由,就是一種莫名的感覺。
他總感覺,此事中還有些貓膩存在,與青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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