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赤普以及刁鋒有關嗎?
陸青山不確定。
不過,他有辦法確認。
也不需要多麻煩,只要回傳一封信息給獓刃魔尊,詢問一番便可知悉情況了。
“一場精心預謀的截殺,背后之人的能量很大。”陸青山冷聲道。
“會是誰,嬴界?”嬴明月有些惱怒,猜測道。
“大概率是他,”陸青山平靜道:“明面上他本就是在針對我,另外,也只有他是有足夠的理由,甘冒如此風險,在王城之中動手。”
“另外,他也有這個能量,可以調動一個魔帥來對付我。”
掩藏在他平靜神色下的,是無窮的殺意。
這一次,若不是嬴明月突然出現,他極大可能就這么栽了。
但這一次,不是因為他不謹慎,也不是因為他大意,最重要的原因是,出手之人已經枉顧規矩了。
這種情況下,他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
截殺的發生,也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嬴明月點頭道:“也就他可能性最大了。”
“他敢如此放肆,而且對你的仇恨如此之大。”
嬴明月暗暗咬牙,“居然是對你動了殺機,父親他明明三令五申,禁止他們放肆,他怎么還敢如此動作?”
“我們要找到證據,只要能找到嬴界參與的證據,至少是能他脫一層皮。”她恨恨道。
“恐怕很難找到什么證據了。”陸青山看著癱在地上的魔修尸體,心中有定數。
此次截殺計劃無比謹密,甚至極大可能是還有他那兩位“兄長”的影子在其中。
如此周密的行動,要想找到嬴界參與其中的證據,并不容易。
至于外面那些被暫時扣押的圍觀魔修,不出意外的話,應當與此事也無關,問不出太多東西來。
唯一值得奇怪的地方,也就是一次如此嚴謹的截殺行動,為何偏偏找了個這么“愚蠢”的殺手?
出手的兇徒其實是有很多機會殺他的,但是都被他完美錯過了。
殺手甚至是還多此一舉地先殺了一個無辜侍女。
這是陸青山想不通的。
“不行,走,跟我去找父親,讓父親為你做主。”雖然暫時沒有證據,但是嬴明月并不服氣,咬牙切齒道。
找弒吳魔尊嗎?
陸青山眼神閃爍了一下,并沒有反對。
有一就有二。
既然第一次截殺已經出現,誰能保證不會出現第二次截殺呢?
唯有先將事情鬧大,才會讓幕后之人有所忌憚,不敢再輕易出手。
這是最無奈的辦法。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他現在能用的牌實在太少了。
甚至可以說,他剛到劍羅王城時的情況,就像是手上三四六七八沒有五,臭牌開局。
換作他人,早就是托管等下一局了。
他卻是堅持將這副“牌”打了下來,并且打成現在這模樣,已經稱得上是妙手回春了。
但問題是,如今有人直接不按規矩來了,將牌桌一翻了事,開始比拳頭硬度。
陸青山一聲不吭,跟著嬴明月離開坊市,前往內城。
........
弒吳魔尊府。
“青戈他在外城坊市遭遇襲擊,差點被殺了!”
嬴明月眸中盡是怒意,氣憤地將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