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截殺這個行為,顯得有些過于明目張膽,首尾是很難處理干凈的。
“還有一種辦法呢?”一地府修士問道,他聽出了郁壘府主的言外之意。
“此人如此戰力,非一兩個化神修士所能殺他,我們又不好動用合體修士,質量無法提升,那我們完全是可以增加數量。”
“一個化神修士對付不了他,那十個,二十個,三十個呢?”
“說到底,他也就是個劍修,肉身孱弱,而且還是煉虛境的劍修。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他三柄本命劍,又能同時應付得了幾個化神修士?”郁壘府主勝券在握。
在他們的情報中,陸青山的本命劍仍是三柄。
“出動索命司吧,這次我們拿一司進行兌子。”
郁壘府主無比決絕,聲音仿佛在在場地府修士的心靈中響起,“動作要快,我估計著不只我們在打陸青山的主意,其它域地府肯定也是不甘落后,不要被他們搶了先。”
“是。”所有人都齊聲恭敬應道。
.......
“殺陸青山,奪道器?”
“不惜代價,盡快行動,守株待兔......”
人域之中,各個地方都有類似的場景正在上演。
當然,最先行動的肯定是各域地府。
一些人族修士或者說是邪修們,可能也心懷不軌,但他們的情報信息顯然不可能如地府一般靈通,無法迅速摸清陸青山的行蹤,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反應。
總之,各域地府都派出了大量人手,奔赴中天域,圖謀奪取道器。
........
中天域。
“只能這么監視著,只要那陸青山一從天機觀離開,就定逃不出我的視線。”
天機觀數千里之外的一道山脈中,一位合體修士默默潛伏。
他盤膝而坐,雙目緊閉。
在他的心神中,出現的卻是天機觀四周的景象。
“府主讓我負責監視天機觀的情況,只要那陸青山一離開天機觀,就立馬將消息傳給索命司修士,配合他們展開截殺工作......”血翼侯喃喃道。
府主不敢輕易動用合體修士參與截殺,但讓他在一旁協助卻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只要不出手暴露自己就行了。
一想到陸青山在這短短時間內所取得的可怕成就,血翼侯便忍不住心顫。
不過是一個偏僻小州的草根修士,卻是最終以十八歲弱冠之齡,金丹修為,逆襲元嬰初期的周元,奪得第一屆七域論道魁首。
隨后,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崛起,時至今日,風頭無兩。
實在太不可思議。
他感到嫉妒與眼紅。
“都是道器的原因,我就說,這個陸青山就算再天賦異稟,也不應該有這種逆天崛起速度才對......”
“若是我能擁有這柄道器,我應當也有晉升八境的希望吧?若是我能擁有這道器,我又何至于加入地府?”
想到這,他的眼睛更紅了,兇意更甚。
他在默默等待著,等待著陸青山現身,離開天機觀。